“啊!”
他又大叫了一聲,急得蕭清樂發了狠,一咬牙上前就攥起了顧文君的手腕,“你做了什麼!”
但是顧文君中過一次迷香,怎麼會再給蕭清樂碰。
她身形一閃,就避過去,顧文君搖頭嘆氣:“我這是給他緩解劇痛,他運氣不好,剛好被打中一個穴道,所以一直痛苦難忍,岔氣了。”
屋裡所有人都投來懷疑審視的目光,只有敬王眸色深沉,那雙淺色的瞳仁印在狹長的俊眸中,暗不見底。
“你看,現在不叫了。”顧文君攤開兩手手。
果然,顧瑾沒有再大聲呼痛了。
顧文君眼中厲光一閃而逝,沉積翻過手,用手背從顧瑾的鼻息撫過,再探到顧瑾額頭。
“流太多汗,體溫有點低了,小心染了風寒。”
顧瑾下意識地呼吸了一口,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甜膩香氣。
但他只以為是顧文君身上的體香,覺得這野種男生女相,什麼都和女子似的,沒有多想。
他躺在床上,虛虛地冒著冷汗,嘴上不肯承認顧文君做的有用,但是心裡其實鬆了一口氣。
顧長禮和顧瑜見了狀況都有些信服。
唯有蕭清樂不信邪地提防著,不讓顧文君再碰一下。顧文君卻只是笑笑,什麼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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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夫人!大夫請來了!”
眾人連忙讓開,空出位置給大夫診脈。
蕭清樂是最緊張的,見大夫看了情況就迫不及待地問:“大夫,瑾兒沒事吧,剛才文君點了些地方,我怕他不懂出什麼問題,你看……”
這幅警惕的模樣,已經完全瞭解顧文君的危險性,再不敢小覷。
大夫看了看腹部受了一擊的地方,又伸手摸了摸傷勢,感嘆:“這處理得很好,你說的那位文君應該對外傷頗為了解,不然,你家瑾少爺還得再痛好一會兒!”
顧長禮打哈哈過去:“文君是我另一個孩子,初次出手,讓大夫見笑了。”
“那你家文君少爺當真是年少有為啊,這種傷不好處理,很考驗手法!至於瑾少爺,現已無礙了,就是猛地受傷岔氣了……之後我開了藥方子,再療養一段時間就好。”
沒想到顧文君竟然真的會看傷治傷!
大夫口中全是對顧文君的稱讚,這還是大夫沒有在場,只以為顧文君用的是傳統的手法。
要是他親眼看到顧文君一個指頭就按下顧瑾的傷痛,一定會匪夷所思,恨不得拜師學藝才好。
“謝謝大夫,瑾兒沒事就好。”
蕭清樂懷疑顧文君不成,被大夫打了臉,神色訕訕。沒有再說什麼潑髒水的話。
一時之間,氣氛古怪。
大夫一直止不住地誇賞,顧長禮和蕭清樂臉色不好,顧瑜咬唇一言不發,顧瑾也別過臉,不願再看顧文君。
顧文君見狀便退了出去,留他們自家人一起,她姓顧,可她不算顧家人!
站去屋外,吹了一臉清和微冷的風,顧文君眼裡眸光沉沉。
她給顧瑾看傷止痛,當然不是因為好心。她有兩個目的,第一個便是要試探顧長禮的心思,看他到底在不在意蕭清樂生下的兒子。
結果是,顧長禮在意顧瑾,卻遠遠沒有蕭清樂那麼愛惜顧瑾。
不知道是顧家人一貫的天性涼薄自私自利,還是因為他知道,顧瑾不是自己的孩子呢……
這第二個目的嘛。
呵,蕭清樂想要阻攔,怕顧文君動手腳,但是她一定想不到自己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