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飛翼魔侯又冷笑了一聲:“他現在就在山洞之內,對吧?”
說著,神念就朝著山洞之內掃去。
張玄輕輕釋放出神念,阻攔了飛翼魔侯的神念——他可不能讓飛翼魔侯發現,山洞內只有一枚儲物戒指,而不是炎魔煉丹師炎火。
當然,對於此事,張玄也是理由充足。
“我說了,你不能殺他。”
“可如果我偏要殺呢?”飛翼魔侯盯著惑心魔侯,“你真的要因為一個煉丹師而和我過不去?非要打上一場?”
張玄笑著說道:“你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好處,這個煉丹師給我帶來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我有什麼理由不幫他?”
飛翼魔侯先是大怒:“你竟然不給我面子?要知道你爹曾經見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叫一聲魔侯尊者,你算是什麼——”
說到這裡,他忽然反應過來,意識到了什麼。
“你是想要跟我要一點實實在在的好處?”飛翼魔侯有些懷疑地看著惑心魔侯問道。
“你有嗎?”
張玄笑了一聲:“我如果放過這個煉丹師,我以後的丹藥可就沒有人幫忙煉製了。你能給我什麼好處,讓我放過這個煉丹師?”
“沒有!”
飛翼魔侯黑著臉下意識地說道。
惑心魔侯這個混蛋傢伙原來根本也不是想要幫助那個炎魔煉丹師,只是故意給自己找麻煩,讓自己給他一些好處。
想都別想,門都沒有!
之前為了獲得千秋不壞丹,飛翼魔侯這才忍痛拿出來子令牌當做誘餌。連關係性命的事情都捨不得真正掏出太多好處,憑什麼要在這件事情上被拿捏,拿出好處來給惑心魔侯?
“惑心魔侯”無奈地搖搖頭:“連一點好處也不肯交給我,我憑什麼把我收穫的這個能夠煉製九品丹藥的煉丹師交給你?你還是走吧,以後就不要再找這個炎火出手了。”
“哈哈——”飛翼魔侯冷笑,“你讓我走,我就肯走嗎?惑心魔侯,你我同為魔侯,互相之間比資歷、比實力,你沒有一樣比得過我。”
“真要打起來,你有什麼勝算?給我一個面子,也給你自己留點臉面。走吧,我今日不和你計較對我的冒犯!”
“惑心魔侯”笑道:“你若是這麼說,那就是一定要動手不可了。我也是魔侯,為何聽到你的名字就要退走?炎火煉丹師給我的好處是實實在在的,你的面子連你自己都不信,對我半分好處也無!”
飛翼魔侯很想立刻動手,可是卻也有些猶豫。
丹師炎火他隨手就能擊殺,可面對一個同屬於魔侯的惑心魔侯,飛翼魔侯總感覺如非必要,不一定要真的動手。
“你到底要如何?開個價。”飛翼魔侯有些猶豫地說道,“一萬靈石以下,隨你開價。”
“炎火丹師為我煉製一爐丹藥,少說數十萬靈石,多說上百萬靈石。”“惑心魔侯”說道,“你給我開價一萬靈石以下?”
飛翼魔侯怒道:“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反正多了我也不出,今天這個炎火丹師我一定要殺。”
這飛翼魔侯也是一朵奇葩了——昨日急需延續生命的丹藥都不捨得出價,只想拿著魔侯的臉面白拿一顆,張玄逼他出價,他就動了殺機。
今日更是試圖以幾千靈石就收買一個魔侯,還擺出一副無賴模樣,反正也不多出價,更是一定要殺了炎火丹師。
幸好張玄不是真正的惑心魔侯,若是真正的惑心魔侯真的想要保護住炎火丹師,聽到這摳門又無賴的條件,怕不是要被他氣到吐血。
目光落在飛翼魔侯手中那發紅的母令牌上,張玄說道:“你手中,就是五塊子令牌的母令牌?”
“是母令牌。”飛翼魔侯下意識地縮回手,“這寶貝可不能給你。”
張玄說道:“這樣吧,我也不要你幾千靈石,就聽你說一說你這一套母子令牌的來歷,然後讓我看看母令牌。”
“看看?”飛翼魔侯疑惑地看向他,“就只是看看?”
“就只是看看,我以神威大力魔王的名號為見證,就只是看看。若是我說不是這樣,你就只管去找神威大力魔王告狀。我想別的事情大魔王可能不管,像我這樣用他的名號見證,又不肯遵守諾言的,他肯定會管吧?”張玄一本正經地鄭重說道。
飛翼魔侯聽到這話,便也相信了。
惑心魔侯敢這麼說,到時候他若敢不歸還母子令牌,自己只要去找大魔王說一下,大魔王怎麼都會主持公道。畢竟這時候,是惑心魔侯主動提出要用神威大力魔王的名號作為見證。
將發著紅光的母令牌遞給“惑心魔侯”,飛翼魔侯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後悔。這母子令牌可是一套法寶,來自於咱們魔族的聖城一位煉製法寶的大師手中。”
“每一塊令牌,作用都不亞於尋常的防禦法寶,若是六塊歸為一塊,由魔侯掌控,那更是四個魔侯級別的武者都未必能夠打破防禦。至於你所知的跨界傳訊,定位追蹤的本領,也不過是附帶的能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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