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鬆開門把手,又將這個新送來的信封拆開。
仍然是寥寥幾行字。
“景緻,我總是很不會說話。
我分不清在你面前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接不上話時不回答時你會很生氣。
我也不敢相信自己在你面前竟嘴笨到如此地步。
不過,景緻。
如果你願意,我便什麼都說給你聽。
只要你願意。”
這一封剛看完,她心裡就被塞得鼓鼓囊囊的,情緒很是複雜。
他覺得在他面前不會說話,她又何嘗不是?
只是…
她抿了抿唇,還沒想出什麼,門縫上便又插了一張。
開啟來看。
這次是封長信。
“見字如吾。
落筆總是猶豫,不知該和你說些什麼。
我總是會糾結於這些細枝末節,就如同我這個似是有什麼強迫症的人一樣。
景緻,小姑娘。
我總是覺得我比你大很多,即使我們只差了四歲年齡差而已,我有時候卻覺得自己像是跟你差了十歲。
我的心理確實有些老了,所以一些傳統古董的思想竟盤踞在腦中久久不去。
景緻…
景緻…
我不知如何講起。”
寫到這兒,景緻往下一看,竟是剩下來半頁空白。
不知如何講起,就不寫了嗎?
那他寫的圖什麼呢?
景緻火氣剛上來,便又見一張信封插了進來。
她抽出,開啟來看。
這張字跡比之前的有些潦草,甚至於感覺字跡都未乾。
他邊寫…邊給她送嗎?
“景緻。
我的生活很簡單,也很複雜。
商業上的事情總是盤根錯節的,一朝失誤便滿盤皆輸,於是我定下了很多原則,這些原則是不能被打破的,更是對我自己的一個提醒。
喜歡上你的時候,也是如此。
我給自己定下了許多原則。
不能碰你便是其中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