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說這些不行嗎？”
景緻看著他，眼神很亮。
商觴吞了口口水，許久才說“可你上次不是這麼說的。”
“我上次？什麼時候？”
“上次一起喝酒的時候。”
“是嗎？”景緻的眼珠子轉了轉，捧著臉向他身邊湊近了一些“我忘了。”
商觴盯著她的目光就在她湊近的時候移開了。
壞人。
太壞了，這小姑娘是個沒心的。
果真和顧清夢說的一樣，他們女人變化真快。
她連她說的喜歡的標準都忘了，又怎麼可能會遵循每一個標準來喜歡人？
“那你給我說說唄，我當時說的什麼？”
商觴不高興地垂下眼，低聲說。
“成熟穩重，事業有成，斯文守禮，偶爾還要會逗你笑的，安排事情得當體貼。”
他說完之後，似是氣不過，又添了一句。
“沒有一點兒一樣的。”
景緻就託著臉蛋，晃了晃腦袋，輕輕問他。
“什麼沒有一點兒一樣的？”
“你以前和現在的理想型標準。”
“哦。”她拖長了聲音，眉尾都忍不住地上揚了幾分，語氣裡含了些逗趣。
“你記得那麼清啊？”
商觴看了她一眼，將臉偏向另一邊“我記性好。”
“是嗎？”
景緻迅速地勾了勾唇角，然後又湊近了他兩分。
“喂，商觴。”
“幹嘛？”
“你扭過來啊。”
商觴不樂意地又重新對上她的視線，她的眸子裡亮晶晶的，像是含了細細碎碎的光。
“你再問我一遍。”
“什麼？”
“我的理想型啊，你再問我一遍。”
商觴捏了下她的臉，動作像是發了勁兒的，可落下來不過像是輕輕摸了她一下。
“你小姑娘憋著壞呢，我才不問你，反正你每次說的都不一樣，整個一胡說八道，我看你喜歡什麼樣的你壓根就不知道。”
他的手捏完就要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