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兩眼，小姑娘的頭頂好像羞得都要冒熱氣了。
“你看什麼呢？”
“姑娘，哥哥是那樣的人嗎？”
商觴摸了摸鼻子，又看了一眼。
他確實是。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景緻還是低著頭，乾巴巴地問“什麼事兒？”
“你會開車嗎？”
“我大一就拿到駕照了好吧。”
商觴扣上安全帶，打火，掛檔，開車。
“拿到駕照是拿到駕照，所以會開車嗎？”
景緻摳著自己的手“那得看開多少碼了。”
“你會開多少碼的？”
景緻想了想，還儘可能往大了說“三十？”
商觴點了點頭，沒什麼反應。
景緻就緩了口氣，看來說的數還行嘛。
“景緻。”
“嗯？”
他指了指她窗外的一個一閃而過正在騎電動車的阿姨。
“怎麼了？”
車開得快，把本來在前面的阿姨都超過了，然後遠遠地甩到了身後。
景緻還透著後視鏡往阿姨的方向看，什麼意思？熟人嗎？
“就…你的三十碼比阿姨稍慢一點兒。”
她頓時就收回了視線，氣鼓鼓地看著他。
“那你說開多少算開？”
商觴看著她紅潤的小臉，鼓得足足的腮幫子，頓時就笑出了聲，沒忍住伸手戳了一下。
帶著笑意道“五十如何？”
“不行。”
“怎麼不行，怎麼也算不上超速吧？”
景緻就給他慢悠悠翻了個白眼，“確實不超速，但是超綱了。”
她繼續說“我們練車就教到加4檔，這是最快了，剩下的也沒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