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位置,她就任他擺佈來回移動,最後給她下了命令‘坐’。
緊接著,他就挨著她坐在了她的身邊。
太近了,挨的太近了。
他的胳膊幾乎就是挨著她的一樣。
景緻還沉浸在剛剛的‘社死’裡,之前的言語調戲啊什麼的都還好,他們也算是心照不宣地邁入了曖昧期,這也算是她第一次這樣和一個人進入曖昧階段。
但是再曖昧,也不能那麼明顯地…
她做了什麼啊!!!!
關鍵時刻智商下線,戀愛腦發作,做的都是什麼丟人的事吧。
她一面在心裡對自己做深刻的檢討,一面小心地偷偷地在向著另一邊傾斜身子,爭取別老是碰到他,讓這件事趕緊過去。
可她正偷摸地移著,就被一隻手攬了回來。
“衣服就這麼大,你想去哪兒啊?”
“太近了。”她小聲地嘟囔了句。
沒想到他竟笑了,攬她的那隻手摸了摸她的發。
“不近的話就不成了。”
“什麼不成了?”
商觴的右手就輕輕地將她的腦袋摁向自己,她的側臉正好靠在了他的肩頭。
他又笑,胸腔震動帶動整個身子,不知不覺地就感染了她,她也勾起了嘴角。
“你看,這樣才對,雖然不能像你想的那樣,但是這樣靠著,比你的影子是不是更相配,對不對?”
在他伸手讓她真實地靠在他的肩頭時,她的心就開始回春,回暖,甚至還有些熱,熱騰騰的。
心也跟著‘怦怦怦’地跳。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都要讓他聽見了。
“嗯。”她小聲地應和著。
沒敢去問他說的‘相配’是什麼意思?
商觴也避開了剛剛說的那個詞。
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不到如此,可仍然輕輕推著她,讓她倚在自己的肩頭。
可能是剛剛她對著影子歪頭的樣子讓他的心重重地捱了一記。
也可能自己早就存了私心,儘管再三強調要慢著來,慢著來,可對上她不安的目光時,所有的強調就全部灰飛煙滅了,只剩了一句話‘不能讓她傷心。’
他默不作聲地吞了口口水,帶著笑意開口道“小姑娘,你有多高?”
“怎麼了?”
“你伸直腿,咱們兩個比一比。”
景緻瞬間就從小鹿亂撞的心情出來,並且附帶地贈送了他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