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了。”
景緻被學姐拉出去時，已經晚了不少，乘載學生的大巴車已經開走了，就剩下幾個領導和…商觴站在那裡談話。
“我還是不去了吧，學姐。”
“那怎麼會行？幹完了事，不叫吃飯，學姐是那樣的人嗎？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找個車。”
“不用了。”景緻和學姐正來回拉扯著。
這時，一輛黑色賓士默默地停在了他們面前，按了好幾聲喇叭，車窗降下來，是顧清夢。
“學生，我們這裡還能坐一個人。”說完，還衝著景緻眨了眨眼。
…這又是要做什麼？
“那太好了，謝謝姐姐，景緻，快上車！”
景緻無奈地擺了擺手，卻被學姐推搡著進了車。
“我…”車門‘啪’的一聲被關上。
我…算了，還是閉嘴吧。
景緻認命地上了車，默默縮到一個角落。
不一會兒，車門又被開啟，男人屈身進來，顧清夢識大局地下了車，坐到了副駕。
商觴看著把自己擠成一團的小姑娘，現在的她，倒是像點兒學生樣了，穿著白色的戴帽衛衣，帽子還戴在頭上，下身是件修身的黑色長褲，配色還是很簡單的，和他一樣。
和他一樣？
等等，有什麼不對勁？
“景緻，我衣服呢？”
小姑娘一下子就扭過來看著他，將一雙大眼睛瞪的更加溜圓，裡裡外外，從頭到腳地細細地審視了他一遍，活似他沒穿衣服一樣。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你不是說你沒穿衣服嗎？我看看你穿了沒。”
商觴感覺這小姑娘對誰不說是笑顏相迎吧，也是溫和有禮，偏偏對他，卻是沒幾句話，就會炸毛。
“我的外套…”
“嘖，果然，時隔久遠，現在倒是我拿你一件外套都不行了，我又不是不還給你了，我有時間肯定親自給你送回去，你聯絡方式寫這兒！”
商觴無奈地輕笑了下，小姑娘像是不想理他似的，捂著耳朵，又縮回了角落裡。
到了聚餐的地方，商觴自然不可能讓她再跟著自己一起去應酬，又給她另開了個包廂，讓顧清夢陪著她吃飯。
“吃飯的時候，帽子就該取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