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沙奪下,道:“今日天色已晚,輕大哥若是醉酒,如何回去?”
“難道你不願留我?”輕炎反問道。
“我還有一事要說,說罷咋們一起醉酒。”北辰沙道。
“你說?”輕炎放下酒壺,仔細聽著。
“輕大哥說白松露乳膏是在靖王妃梳妝檯上找見的,故而推斷她是刺客。不過我覺得,靖王妃不可能是細作。”北辰沙道。
“為何?”輕炎問。
證據確鑿,難道還有辨別的餘地嗎?
“輕大哥說,那日以喝茶為由,灑了靖王一身茶水,就此換下靖王衣衫,這才查到。”北辰沙道。
“是!”
輕炎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你是說……”
“不錯。那細作必然是靖王身邊之人。衣衫被換下,那細作定然知道,也定然猜到會有人查他。既然如此,他還會等著被人查嗎?”北辰沙道。
“所以,你是想說那細作是故意將白松露乳膏放到王妃房間,嫁禍給她?”輕炎道。
“是不是嫁禍不知道,不過若是有人懷疑王妃,必然不敢輕易打靖王府的主意。”北辰沙道。
輕炎點點頭:小沙分析的不錯。靖王愛王妃入骨,眾所周知。若是有人猜測王妃是細作,必然要謹言慎行,不敢貿然行動。
“此事須得再行打探才是。”輕炎默默點頭。
“事務繁雜,此事日後再議。如今,陪我醉酒如何?”北辰沙道。
“來,今日不醉不歸!”
…………
第二日,惆悵室
熬了一夜,約兒困得趴在案上,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天已大亮,玉宇寒也已不在身邊。
約兒緩緩起身,身上披著的衣服掉下。
這是小寒的衣服?小寒去哪了?
張望了一圈,沒見到玉宇寒,約兒索性坐下,又研究起昨日的試題。經過一晚上的奮戰,這卷子上的知識點她是懂了,不過比起要學的全部知識來,卻還是杯水車薪。
這時,只聽到門外有嘈雜聲。
“是誰?”
約兒疑惑,起身正要出去看看,隨即三五個人闖進來,為首的是夏珠。
約兒一驚,後退兩步,道:“怎麼是你?”
“不只是我,還有賈老師!”
夏珠說著望向門外,只見一個身材高大,面有怒色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他就是賈老師,約兒認得的。
約兒忙行禮:“賈老師。”
“起來吧!”賈老師沒好氣的道。
賈老師是學宮的老人了,處理學宮瑣事。只是他是憑著夏珠的關係進來的,自然要處處維護夏珠,而給約兒臉色了。
“夏約,我聽人說你盜取新生考試的卷子,是真的嗎?”賈老師說著望望案上那雜亂的書堆,又是偷窺約兒顏色。
約兒大驚失色,低下頭去。
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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