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這幾日你可有用功?”約兒問。
“你覺得呢?”北辰沙反問道。
“我自然知道,論悟性和努力,誰也比不上你。”約兒道。
“那還問。”北辰沙道。
“可是我也知道你的封印……你的封印沒那麼容易解開。”約兒說著低下頭去。
作為表姐,她的確沒為小沙做任何事情。
“無所謂了。”
轉而北辰沙又問:“表姐這兩日除了陪叔叔之外,還做什麼了嗎?”
“不告訴你。”約兒道。
追查兇手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隨便跟別人說呢?
北辰沙笑了,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沒找見兇手。”
約兒嚇了一跳,望著北辰沙,聲音都是顫抖的。
“你……你你知道什麼?”
“一根簪子,你查了好久。”北辰沙道。
“你怎麼會知道?”約兒問。
“表姐忘記自己曾經說過的關於姨娘的事了嗎?”北辰沙道。
“母親?”約兒喃喃道,隨即想到了什麼了。
自己與小沙青梅竹馬,常常徹夜談心。自己的經歷,小沙基本上都知道。母親的死自然也在其中。
“姨娘死的不明不白,也難怪表姐要查了。”北辰沙道。
“你倒是厲害,知道這麼多。”約兒道。
“我哪裡有那麼厲害。若不是那日表姐拿那簪子跑了一整天,回來後累的半死,我也不會猜到表姐竟已偷偷查起了這事。”北辰沙道。
“那又如何?”約兒道。
“有線索了嗎?”北辰沙問。
“沒有。”約兒道。
“呵呵……樊超、千主席、玉娘,他們都戴過跟表姐那簪子一樣的簪子。這些人,我見過,表姐定然也見過。若表姐不是瞎子,那定然發現線索了。”小沙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瞎子了!”約兒略有些不快。
“我可不敢。不過,表姐既然沒線索,那小沙便陪表姐一起查吧!但從哪裡開始查呢?”
北辰沙摸著鼻子,口中嘀咕著:“這簪子必有買主,既然這麼多人都有簪子。那這樣吧,去問一下玉娘,在哪買的,不就好了。”
說著北辰沙便要去,約兒忙攔住。
“你別去,我……我告訴你就是了。”約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