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滾……”
“是,老闆。”
三人再次應聲,身形一縱,同時跳出窗外,象是鷂鷹一般在空中翻騰飛縱,姿態各不相同,瞬間淹沒於風雪之中。
紫竹驛館內,青木正盤膝坐在院子中央,手臂上橫陳著菩提棍,進行和魂刃的通悟。==夢想==
菩提棍是一件“群”級別的魂刃,威力驚人,青木得到它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進行溝通,透過棍中的封印和器靈進行短暫的交流。
而在院子的另一頭,積雪堆徹的地上,陳天正在施展他的武技,一雙手臂舞動的密不透風,絲絲白色的光氣從其雙臂之間溢灑而出,動作流暢老練。
可站在一旁的蘇昊卻搖了搖頭。
“陳天你招式用的太細了,這樣反而不好,尤其你的左腳和右腳的間距過短,力時始終難以貫徹始終,右掌的攻擊角度也始終太小,氣血之力執行時會有不流暢的感覺。”
蘇昊走到陳天近前,將一套人字類玄奧技平波掌緩慢的施展了一遍,並且將其中的弊病一一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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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頓時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為何自己總是覺得難以突破,原來在施展武技時竟然有好多地方錯漏百出。
“四長老,你真厲害,你這樣一說我感到豁然而通,以往我總是覺得有些彆扭,但卻說不出來,問過師傅,師傅他卻總說我武技練的不到火候。”陳天一臉的佩服,看向蘇昊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敬畏。
這個看似一臉淡然、靜謐如水的少年卻有著完全與年齡不符的如海智慧,尤其是對於武技的理解,幾乎達到了一個駭人的境界,任何招式,只要他過目之後,總能輕易找出其中的癥結所在。
這樣的本事,即便是陳天素來敬重的落日宗主長孫絕,也是無法企及的。
“四長老,四長老,該我了,陳天這小子墨跡了半天,輪到我了。”鐵逐浪從牆角里跳了出來,大聲嚷嚷。
陳天就罵:“你小子,急個毛啊,也讓長老喝口茶啊。”
鐵逐浪不服:“指點我又用不了多久,長老又不象你,懶的跟頭豬似的。”
二人眼看就要開吵,蘇昊擺了擺手,笑著說:“別吵了,老鐵的武技施展用不了多久,就讓他先練練吧。”
鐵逐浪聞言大喜,白了陳天一眼,就將一套人字類玄奧技摧山拳施展的虎虎生威。
而在一旁的蘇昊只是悠閒的看著,雙眼微微眯起,看似不經意間,鐵逐浪施展的一招一式都已經在大腦中不斷的回放、停頓、修改,找出其中的弊端,加以完善。
一套武技施展完畢,鐵逐浪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怎麼樣,長老,俺的破綻在哪?”鐵逐浪顧不得擦汗,急忙詢問。
蘇昊沉吟了一會兒,接過陳天遞來的茶杯,輕嘬了一小口茶水。~~夢想~~
鐵逐浪是個急性子,催促著問:“到底咋樣啊,四長老,您倒是指點下我啊,可不能偏心啊。”
蘇昊這才說:“老鐵,你的性格不適合練土字類的技法,土字類的技法講究沉穩、堅實,後製人,可你的性格很急,一套土系技法到了你的手中,威力已經打了折扣,這不僅僅是招式的問題,更多的是你性格與技法不符。”
鐵逐浪的滿腔熱血頓時涼了半截。
“啊,那可怎麼辦啊,我,我只會土系的技法和心決啊,練了都快三年了。”鐵逐浪哭喪著臉,痛苦不堪的象是便秘。
蘇昊笑了笑:“無妨,我這裡有一套火繫心法,你可以拿去先練。”
“真的?”鐵逐浪頓時轉哭為笑,一張黑臉燦若桃花。
“真是屬狗的,變臉比脫褲子還快。”陳天沒好氣的白了鐵逐浪一眼。
就在此時,院子裡的門被推開,王恆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來到蘇昊的身前說有客人來臨。
“客人?什麼客人?”蘇昊覺得有些奇怪,他在武王城半個親戚都沒,哪裡會有人拜訪自己?倒是有些窮書生想來學作畫,但看見一臉匪氣的鐵逐浪和痞子相十足的陳天,都乖巧的避道遠行。
還沒等王恆回答,一個短的中年男子就跨進了院子,抱拳作禮:“在下陳不生,乃是風瀾第一商號‘金步搖’的第三管事木吟風,奉老闆之命,前來和吳長老商量。”
“商量?商量什麼?”蘇昊有些不解,抬眼打量身前的男子。
男子有著一頭罕見的短,一副精明的樣子,穿著一身青紫色的長袍,身體不高卻很壯,眼神堅毅,微微低視,說話間沒有笑意,嘴緊緊的下抿,有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意。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商號管事的形象。
“希望吳長老能在下一場進入八強的比試中棄權或者認輸?”木吟風不緊不慢的回答。
“憑什麼?”一旁的鐵逐浪一下子跳了起來,瞪著眼睛就要衝上去,給一旁的陳天攔住。
“有意思。”蘇昊抿嘴一笑,負手望著對方:“我同意了有什麼好處,我不同意又有什麼後果?”
“長老……”一旁的王恆和陳天同時出聲提醒,卻被蘇昊舉手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