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揣摩過sky的表情,白舒舒知道這事差不多已經成了,爽快的點了點頭,和sky交換了聯絡方式。
“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走了……”
“如果你有了想法隨時再聯絡我”還沒能說出來,白舒舒看見sky的表情一凝。
心下了然,白舒舒抬頭,看見了正俯視著自己的謝安年。
“……”
按理說,私下拉人被抓包是應該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故,可是白舒舒保持仰頭的姿勢看了謝安年半晌,表情淡定的一變未變。
謝安年便知道了她是故意在引他前來。
“……我還是擔心你路上有事,來接你回去。”
最後,謝安年聽見自己說。
他跟著白舒舒進入了咖啡館後就在旁邊一個位於白舒舒那一桌視線死角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從最開始的疑惑,到更加疑惑與心臟緊緊揪起,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絲絲縷縷繞起來的怒火。
在被白舒舒用坦然乾淨的目光注視時,突然全部化成了一點痛到極致還能面不改色的心疼。
謝安年不知道這種情緒從何而來,只是他從白舒舒的眼睛裡捕捉到了將要離開再不回來的惆悵和悲傷,這樣的認知發現吞沒了所有的疑問。
被sky以狐疑觀察的目光注視,謝安年即使有再多的問題想要問,也不會拆白舒舒的臺。
這是謝安年獨有的紳士與溫柔。
白舒舒淺淡一笑,順勢站起身來:“謝謝隊長。”
然後又看向看著他們欲言又止的sky,半是安慰半是告辭道:“那麼我們就先走了。”
sky下意識點頭,看見謝安年沉默了一下以後,攬住了sdcat的肩膀離開。
sdcat慢慢把自己的手放在了s的手上,微微拍了拍,像是表示安慰。
不知怎的,sky覺得自己彷彿發現了一個電競圈驚天的大秘密……
sky:“……”
活了二十幾年也沒有今天這一天來的更加玄幻。
咖啡館門外。
離開了sky的視線,謝安年放在白舒舒肩膀上的手指有些輕微的顫抖。
白舒舒嘆了一口氣,主動伸手把謝安年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了下來,牢牢的握在了手心裡:“我們回去吧?”
回去以後,好好談談。
謝安年沉默的看了她一會兒,那些微的目光,沉重的讓白舒舒想起深海中墜落的鯨。
一言不發,謝安年反握住了白舒舒的手,打了一輛車。
回去的路上,謝安年什麼都沒有說,只有握著白舒舒的手,力道重的讓白舒舒微微覺得吃痛。
但是謝安年這樣,她……能理解。
也算是她造成的。
於是白舒舒一言不發,分擔著謝安年所有的情緒。
“喲,這麼快就回來啦?”
剛從二樓抱著薯片下來的何探月見到兩個人雙雙從門外進來,絲毫不覺得奇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還是像往常一樣打招呼。
只不過……
兩個人臉色平靜中帶著點凝重,徑直從他身邊穿過上了樓。
留下何探月一個人在樓下摸不著頭腦。
謝安年把人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舒舒進門以後還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