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舒並沒有因為終於,成功接觸到了男配角而高興,反而意識到了這一次任務的危險程度。
王與王相爭,最慘的還是他們下面的人,一不小心就會成為他們相爭的犧牲品。
見白舒舒思索,謝長安說:“我可以給你時間做心理準備,但是你不能拒絕。”
白舒舒的特殊技巧,終於讓謝長安看到了一條能成功往容玄那裡埋線的可能性。
想是這樣想,這條路還是要走的。
白舒舒知道,但對於謝長安的脅迫,她也有些不高興起來:“那還跟我講什麼選擇?你就不怕我表面妥協實際上等我遇到了那個人就背叛你嗎?”
謝長安道:“但是我給你選擇的報酬,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且並不能影響到國事。”
白舒舒內心想看不出來吧,我已經得道良久,早已無慾無求云云。
“你說的背叛。”
謝長安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盒子裡,遞出去。
白舒舒登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開啟。
裡面躺著一顆白色的藥丸,如果不是白舒舒已經隱約猜到它是什麼,看上去很像是珍珠,價值連城的那種。
“這是銘心丸。”
謝長安的目光在上面一晃,說:“食下此丸的人會身中隱毒,毒性在每月月末夜半時會發作一次,發作時失去一切行動能力,且似萬蟲噬心,令人痛不欲生。”
白舒舒徵徵聽著,打了一個寒顫。
這就是,古代控制人的方法,她算是見識到了,只是時至今日輪到了她頭上,就實在有些笑不出來了。
謝長安見小姑娘的眼睛裡生出了畏懼,有幾分不忍,但還是繼續說:“此毒的解藥只有我有,共分為十二份,每次食用一份,直到十二個月後才能根除,發作時疼痛也並無區別。如果你想要背叛我,大可試試能不能承受的起這後果。”
白舒舒苦笑:“我發誓效忠於你也不行嗎?一定要吃下去?”
謝長安:“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誓言。”
白舒舒:“……”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就不要文縐縐裝很有哲理了好嗎……她真的放鬆不起來了……
“那每月月末,我該怎麼去找你?”
心痛萬分的白舒舒追問:“我要是找不到你怎麼辦?”
想了想,謝長安取出一塊令牌遞給白舒舒:“憑藉此物,你可在每月月末時,於謝府見到我。”
白舒舒摸了摸並無一絲一毫裝飾能表明這是謝長安東西的銅鑄小牌,嘆了一口氣,收了起來。
“你的解藥可千萬不能弄丟。”
說完一仰頭吞下了這顆圓潤的藥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其本性本就是毒邪之物的原因,白舒舒只覺得藥丸上的冰涼一路落到了她的體內。
“我……”
感受了一會兒並無異處,白舒舒正要開口,突然而來的疼痛卻壓垮了她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