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是裝的。
“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謝長安將書本合上,放在膝蓋上。
白舒舒“懵懵”抬頭。
〇3〇在內心大喊著“我丟”,這……白舒舒的操作真的沒眼看!
見白舒舒還在裝,謝長安終於沒忍住,嘴角處浮出一個笑容:“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話,姑娘就別裝了吧。”
白舒舒:“……”
說那時遲那時快,腦子裡十幾種“為什麼”“怎麼會”“怎麼辦”飛速飄過,最後白舒舒選擇彈跳而起,一臉笑眯眯靠了過去在謝長安的椅子前半蹲下,扒拉著謝長安的膝頭,露出了一個真摯的笑容:“嘻嘻……”
把手從眼睛上挪開的〇3〇:這算什麼,戲精秒變憨批嗎?
謝長安的膝頭溫熱,恍惚間竟像是這間密室裡唯一的溫度,白舒舒微閉眼睛時想:
其實她也知道這樣直接放棄面具,放棄掙扎的做法有點離譜……
但是……
……
被白舒舒“抱住大腿”的謝長安身形微僵,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白舒舒的頭。
手指微掃到腦後的髮梢,白舒舒一時也愣怔住。
但是,面對謝長安,有一種奇怪的想要接近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算是上一個位面裡面對謝恙時也沒有過。
“咳,咳咳。”
察覺到自己像被人揪住後頸皮還被摸的舒服的小貓咪,下一秒白舒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微紅著臉往後退:“不好意思,呃……公子很像我一位兄長。”
謝長安默了一會兒,磨了磨自己的大拇指指腹:“……無礙。”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般舉動……
想到這裡,頭疼感再一次湧上,且愈演愈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謝長安的眉不自覺皺起。
……為什麼,記憶裡那道已經看不清的身影再一次出現了。
見謝長安突然不適,白舒舒又驚又緊張,重新在謝長安的跟前蹲下,小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謝公子,你沒事吧……”
虛影散去,謝長安的視線重新清明起來,微微推開白舒舒的手,謝長安笑了笑:“沒事。”
“……”
見謝長安看起來確實沒什麼事,白舒舒重新站起來,想了想後,在旁邊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