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人說什麼,可是對k的突然轉變其實都是有點驚訝的。
k的一出又一出,讓大多數人一時都摸不清楚虛實。
除了謝知淵。
k向白舒舒行完禮,抬頭去看謝知淵:“你果然......”
謝知淵“嗯”了一聲。
k倒是好奇了:“你是怎麼看出來我並不是真要許逆主人的?”
他是個精明人,從謝知淵這一行人剛出現開始,就一直在頻頻更換面具,一齣劇本之後又是一出,陰晴不定,目標就是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他的真實想法。
可是剛剛看謝知淵的樣子,k只能從他身上看出來自然而然,似乎早就料到了的平和。
這讓k不由得對他高看了幾分:“作為被主人看上的人,看來你還有幾分實力......”
察覺到白舒舒涼涼投來的視線,k連忙改口:“當然,我也從來沒有真的想要反對過主人的決定。”
向白舒舒眨了眨眼,k再次申明自己的忠心:“畢竟我可是說過的,絕對效忠於您。”
不知道何時起,k對白舒舒的稱呼從“你”變成了“您”,這也算是一種真正的認可了吧。
一把拉住感覺無趣轉身欲走的謝知淵,k輕佻的點了點謝知淵的下巴:“不過,你可要給我說一下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白舒舒:目光呆滯.jpg,你們在我面前要搞什麼奇奇怪怪的劇情走向?
謝知淵的目光涼的幾乎要把k的手給剁了。
“鬆手。”
極為吝嗇的兩個字。
k其實也就是點了一下,兩隻手舉起,示意自己非常無辜。
謝知淵看都不想再看他,更不想回答他那種無聊的問題,新的計劃已經基本上沒有了問題,謝知淵這就要去做準備了,還是白舒舒走到他身邊小聲問了一句“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才頓了頓,側頭看正抓著他衣角的白舒舒一眼,謝知淵:“你真想知道?”
白舒舒乖乖點頭。
雖然她隱約能察覺到謝知淵心裡有所計劃,但是恕她還是個凡人,思來想去實在也沒能明白謝知淵是怎麼看出來的。
光月和林萱芸兩個人也默默的把目光投了過來:他們也想知道......
如果不是因為白舒舒,謝知淵真的,不想解釋在他看來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
微嘆了口氣,謝知淵攏了攏白舒舒今天早上起來剛穿在身上的外套。
外套領口處攜帶的白色絨毛總讓他想起那隻許久未見過的小白貓。
謝知淵捻著白舒舒脖頸旁的白毛,一邊對白舒舒,實際上是對所有人解釋:“首先,k自己說過他是一個半人類半喪屍。”<bie。”
謝知淵沒有理他:“如果說整個事件裡有一個初始論證命題,那麼它就是了。”<bie怎麼了嗎?”
這個有什麼問題嗎?
謝知淵表情平平:“我並不相信,對自己族人與人類種戀愛零容忍度的zobie族,會認可這樣的人。”<bie一定對k不好。”
白舒舒收了聲,一切思緒順當了起來:“可是k剛剛的反應,可是對zobie族的絕對擁護,正常情況下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呢?”
謝知淵點頭:“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發現證實我的猜測,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注意分析每一個細微的條件......那就是剛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座小古堡裡除了k再無一人。”
他的一舉一動確實像個貴族,可是卻從細枝末節裡透露出來了他的失意落魄。
從那個時候開始,謝知淵的心裡就種下了答案最開始的因。
之後種種不合常理的情緒舉動,最終引導謝知淵找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