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光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正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眼裡帶著促狹的笑意望著他們。
白舒舒幾乎是立刻就鬆開了手,等到手裡的溫度落了空,才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要避著光月……米ing明他們的關係所有人都雖然不說都其實都心知肚明瞭。
白舒舒心裡生出了淡淡的後悔。
謝知淵更加不爽,眼神淡淡的看向光月。
軍人久經沙場的第三感讓光月心裡立刻有了不妙的感覺,謝知淵帶著涼意的目光掃過來下一瞬,光月立即舉手表示投降“我錯了,兄弟。“
謝知淵的神情看上去半點沒有好轉“下次還敢?“
光月“……“
白舒舒“噗。“
對不起,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懶得再去關注這個沒有眼色的人,謝知淵把目光很快收了回來,凝固在了白舒舒身上,語氣中帶著一點不不自然和小心翼翼“我剛剛說的都是真心話。“
他還是怕白舒舒心裡有沒能消下去的疙瘩和委屈。
理解是理解,可是理解不代表不介意。
謝知淵一向精通各種學術理論的腦子也是最近才開始想通這些東西。
白舒舒被他和光月貧嘴的場景逗樂的嘴角還沒下去,謝知淵突然對她認真的說這一番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
收了嘴邊的笑意,被光月突如其來一嚇而鬆開了謝知淵手的白舒舒並不打算再讓自己後悔。
看著謝知淵,白舒舒說“我剛剛說的話,也是認真的。“
頓了一頓,也許是為了和謝知淵對應,白舒舒補充“我剛剛說的話,也是認真的。“
這樣的世界裡沒有法律,甚至沒有了倫理,我唯一能捧上作為保證的,只有自己的真心。
無比笨拙,又無比真心。
他們用目光把彼此深刻進眼睛裡。
白舒舒心想,這一回她可真是……
扛不住了啊。
光月的半個身子已經慢慢挪進了自己的房間裡,此情此景,如果再去打擾那就不是人乾的事了。
背抵著牆壁,光月一邊摩挲著手指一邊想。
這兩個人,也算是他親眼見證在一起了的吧。
從最開始的“夥伴“,到後來真正意義上的“戀人“。
雖然這兩個人的相戀方式有點奇怪,或者說,謝知淵這樣一個木訥的人的戀愛方式有些奇怪。
處在戀愛中的謝知淵和白舒舒想不到,以第三者視角默默看著這兩個,都極其好——那種不一樣的好,的光月和林萱芸卻能由此想到別的事。
比如他們剛剛遇到謝知淵和白舒舒時的樣子,一隻雪白的巨大漂亮貓咪載著一個氣質出眾的男人在九死一生的環境裡從天而降。
之後他們都是層層試探和提防,互相威脅著達成合作關係,然後逐漸走到這一步。
兩個不一樣的,卻都極好的人。
謝知淵是那種思想上的極好,有他在其他人都可以放心的把任務規劃交給他;白舒舒是那種作為力量與信念上的極好,與這個眼睛明亮的小姑娘一起戰鬥時,無論未來如何,總覺得都是明亮的。
光月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