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淵抬眼看了一眼白舒舒,目光裡帶著一些別的白舒舒看不懂的東西。
白舒舒猝不及防被他這樣看了幾眼,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自己的臉:“……怎麼了嗎?”
她臉上不應該有什麼東西啊……
謝知淵回神,一言不發掐了掐她的臉。
白舒舒:???
說話就說話,怎麼還掐人臉了呢?
白舒舒瞪大了眼睛,但也沒動,就這樣任由謝知淵這樣掐著。
似乎還是掐上了癮,謝知淵的手遲遲沒有從白舒舒臉上移開,然後在白舒舒茫然眨著眼睛的時候把人拉過去又親了親。
動作小心又溫柔,硬是讓白舒舒從相貼的唇裡嚐出了蜜糖的味道,白舒舒感覺自己像是暈在了謝知淵的小心對待裡,手指都動不了分毫,更別說腦子裡還能想到什麼別的事情。
謝知淵親吻著這個小姑娘,極盡他所有的溫柔對待。
這世界上為什麼有這樣的人。
努力認真的作為自己而活著,期待著。
這樣想完以後,謝知淵又在心裡嗤笑自己。
什麼時候起,他竟然也會說這樣的話了?
但是仔細想來……他竟也不覺得這話哪裡不對,下一刻,骨子裡那般想要知道為什麼的念頭上來,連帶著心臟處的緊意,可是在迎上白舒舒迷迷濛濛的眼睛後心神又立刻鬆懈了下來。
擦了擦白舒舒的嘴唇看了沒有三秒,又附了上去。
算了,偶爾放縱一次,像個俗人,也是一種不一樣的經歷。
白舒舒渾然不知道就這一會兒的功夫,謝知淵都想了些什麼。
一切結束以後,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上還縈繞著另一個人的氣息。
這……
白舒舒的小嘴向來能說個不停,可是這一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裡一片空白。
緩了好半天才看向把自己弄成了這樣的那個人。
謝知淵已經平靜了下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平靜了下來。
對著他的眼睛白舒舒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到了些許不好意思,移開了眼睛,這才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正扒著她褲腿的黑貓。
白舒舒暈乎乎的,下意識俯身抱了起來擼了幾把,才意識到不對。
剛剛謝知淵不是才說過喪屍病毒有多恐怖嗎,她這就忘了……
見白舒舒這個樣子,謝知淵也大致猜到了她在想什麼。
女孩實在糾結,謝知淵也不願意叫她一直放心不下,直接開口解釋:“別擔心,這隻貓沒什麼問題。”
黑貓“喵嗚”了一聲,似乎也在抱怨白舒舒對它的警惕。
白舒舒放鬆了幾分,轉頭問謝知淵:“怎麼說?”
為什麼都是感染?這黑貓就沒有問題了,因為它是一隻貓……?
嗯……?<bie病毒象徵著死亡。”
優秀抓題乾的白舒舒敏銳感覺到了例外:“但是?”
謝知淵笑:“記得我們之前見過的那棵白樺樹嗎?”
那棵極高佔地面積極廣的樹,白舒舒當然記得。
謝知淵:“世間萬物都是相爭,又相互平衡共存的關係,被喪屍病毒感染並不意味著絕對會死,生物體內本身攜帶的細胞如果在與zobie病毒抗爭中完全失敗才會造成這般最壞的後果。”<bie病毒同化徹底佔據的生物,可以說……ta的身體就像經歷了一次強化,雖然我還沒有具體的例子作為確鑿證據,但是我推測,與zobie病毒的融合除了加強自身素質能力,同樣也會推動生物的大腦再次淨化。”
那棵白樺樹還有面前這貓其實就是最有力的證明,謝知淵說的還是太保守了一些。
白舒舒看著黑貓明顯就帶有靈性的眼睛,再想想那棵白樺樹的攻擊模式,承認謝知淵說的是對的。<bie就像是一場淘汰賽。”
過線的人獲得遠超於常人的能力,失敗的人成為沒有了任何思考能力的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