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淵興致缺缺。
雖然這確實是謝知淵未曾瞭解過的東西。
但是想要探究未知的前提是——
謝知淵還不想讓自己做蠢事。
謝知淵信的永遠都只有自己,但不代表謝知淵不會借鑑旁人的意見。
從很多旁人的真實經歷中,謝知淵知道愛情於每個人而言都是不一樣的,它象徵著歡愉,又象徵著痛苦。
是真心還是假意?亦或者是二者摻雜共同締造的結局?
因為看人心看的過於清楚反而心生了倦意的謝知淵反而對這“愛情”沒了半點興趣。
他並不沉迷於追求。
也許是因為無數前人之鑑告訴他的,又或許是冥冥之中有人相告。
等待它。
等待它。
因此謝知淵對愛情實際上並無半點經驗,自然也不會清楚愛情來臨時,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只是其他人卻看的出來。
林萱芸站在車子旁邊,望了一眼站在那裡已經約莫有一個小時的謝知淵:“你說,舒舒什麼時候會回來?”
即使幾個小時下來並沒有發現任何危險,光月也始終沒有放下手裡的武器:“不知,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按理說也快要回來了。”
林萱芸發覺自己最近嘆的氣真是格外多。
目光一轉,林萱芸神色不善的落到了謝知淵旁邊的那個女人身上:“還有那個人……”
光月應了一聲。
“來歷非常蹊蹺不說……還有她的能力……”
雖然那女人幫了他們,但林萱芸心裡總是生出淡淡的不安怪異心情。
總覺得留她是個禍害。
林萱芸正蹙著眉想,餘光裡似乎看見謝知淵的身形終於動了。
急忙抬頭,卻看見從天而落的白舒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路逃脫的緣故,竟然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
謝知淵眨了眨眼睛,迎上去接住了她。
白舒舒本來就是奔著謝知淵來的,自然沒有別的動作,反而順從的就這樣靠在謝知淵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抱了一會兒,正常的彷彿從前就是這樣。
謝知淵身邊本來站著的女人面色一凝,過了好一會兒才開了口:“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