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月不願多想。
收拾完喪屍,光月也很疲倦,跟謝知淵說了一聲後就和林萱芸一起下去休息去了
——確定要留下來後,謝知淵給他們安排了兩個房間供以居住,一直湊合也不是個事。
一邊想著理論上t4級別的喪屍不應該達到這種強度才對,謝知淵一邊往白叔叔一直安睡的房間走。
為了方便照看白舒舒的狀態,謝知淵一直和白舒舒住在一個房間裡。
因為白舒舒是一隻貓的形態,因此也沒人覺得有什麼。
推開門,謝知淵的視線在清楚的落到了床上以後凝滯了。
不知道何時起,那個說起話來像鈴鐺一樣脆生生的姑娘又一次出現了。
她穿著白色的沒有一點汙跡的連衣裙,安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沉睡。
謝知淵看了一會兒,默了一把自己的鼻子才反應了過來:他剛剛忘記了呼吸。
沒有喊來光月和林萱芸,謝知淵一步步走過去。
白貓消失不見,出現是還是那個女孩。
也許是因為曾經受過的傷,就算變成了人,白舒舒雪白的面板上仍然留著一絲絲傷痕。
謝知淵一言不發,慢慢拿起蘸過酒精的毛巾為白舒舒擦拭起來,就像他平時所做的那樣。
在謝知淵幾近沒有的呼吸聲中,白舒舒的眼皮終於動了動。
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謝知淵一言不發,沒用太大的力氣卻牢牢的圈著白舒舒的手。
和之前中過銘心毒時的感覺不同,這一次醒來白舒舒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雖然記憶深處還模模糊糊記得那種劇烈的疼痛。
也沒有上一次運動過度以後的肌肉疼痛,白舒舒近乎是一瞬間就坐了起來。
然後看到了她面前的謝知淵。
“謝學霸……?”
白舒舒含糊不清的叫。
謝知淵默默看了她半晌,忍了又忍,才忍住了把白舒舒拉進自己懷裡的衝動。
太小了……
誰來保護你……
白舒舒有點懵,完全沒明白謝知淵的情緒波動是為了什麼。
想了又想,挑了個最重要的問:“那棵白樺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