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久留,謝長安已經準備離去了:“必須可以。”
印明瓏掐緊了自己的手指。
“我會一切小心注意的。”
背對著印明瓏,謝長安頷首:“告訴她,她的身體狀況是因為酒性,被提前了。”
印明瓏愣了一下,應“是。”
“不必自責。”
留下最後一句話,謝長安很快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留下印明瓏一個人站在原地心裡萬千種想法奔湧,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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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舒不知道這算是這一次位面裡第幾次失去意識,經歷過痛的眼睛都無法睜開的感覺,這一回眼皮能夠輕盈的睜開,酥麻的感覺從手指間流逝,那樣蝕骨的疼痛已經蕩然無存,卻在白舒舒的潛意識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餘韻。
“明瓏……”
認了一會兒以後白舒舒意識到自己正在印明瓏的寢宮裡,因為有重要的事想問,白舒舒只得用乾澀的聲音叫醒了自己身邊躺著的印明瓏。
印明瓏醒來,見白舒舒恢復了意識,驚喜:“舒舒,你醒了!”
白舒舒:“我……”
聽出白舒舒喉嚨難受,印明瓏噔噔噔下了床:“等等我給你找點水來!”
清涼的液體沾染到嘴唇,白舒舒先是下意識的一抖,才慢慢將液體吞入腹中。
終於能夠清利的講話:“我是怎麼回事?”
朦朦朧朧中她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向印明瓏請示,被人抱入懷中,一路顛簸後有什麼液體終於讓自己輕鬆了起來,但是一睜眼為什麼會在印明瓏的寢宮?
白舒舒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印明瓏把她昏倒以後的事都交代了一遍。
白舒舒吃驚:“謝長安當著容玄的面把我抱走了,那……”
那他們的關係不就瞞不住了嗎?還有那杯酒。
如果早知道酒性可以牽動體內銘心的毒性,白舒舒就是尷尬死也絕不可能會去碰那酒一口。
印明瓏完全理解白舒舒對於謝長安把她抱走的顧慮,在謝長安明確告訴她準備有所動作以前,她比白舒舒還要焦心,又是簡單的把謝長安的計劃敘述了一遍。
白舒舒慢慢察覺出一個這樣重大決定後的隱藏關鍵資訊……
謝長安是因為自己,才提前了計劃,倉促做出這個決定的。
“……有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