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設了白舒舒真是來盯著印明瓏的人。
除了清楚一切的白舒舒在心裡衝〇3〇喊她要立遺囑。
“完蛋,這才剛開始,我就覺得我要活不下去了……”
兩個人說走就走,白舒舒猶豫了又猶豫,最後只能含淚跟上。
他媽的,這到底算什麼事啊。
白舒舒想了想,暗道她恐怕得時時提防著容玄哪一天又一個心血來潮把她拎走再中一個毒。
她,白舒舒,真的,左右為難。
而且眼下一個宮女跟著皇帝去上朝到底算哪門子的事……
不會被人當眾喊是什麼蠱惑聖心的妖女拉下去斬首示眾吧……
〇3〇接收到了白舒舒內心的數種崩潰,只想說:宿主您冷靜一點,您拿的不是妖妃劇本啊……
白舒舒一步一步戰戰兢兢跟著皇帝上朝的隊伍過去了,被眼前的大氣奢華震驚到的同時意識到自己想太多了。
從容玄裝模裝樣的把小皇帝扶到龍椅上開始就不正常了好嗎!
印明瓏僵著臉坐下,容玄坐在龍椅下方一點處屬於攝政王的位置,白舒舒則小心的在印明瓏的右後方站好,把自己掩藏在後面。做完這一切,白舒舒抬眼看了看下面,烏壓壓的一片片人頭,對著容玄扶著印明瓏坐上龍椅這種情況都見怪不怪,更何況她這一小小的侍女了。
看來容玄對朝廷的影響,是真的很根生蒂固。
白舒舒默默思索,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四處看,在下面朝廷左邊最前列,猝不及防,和一個人對視了。
太師,謝長安。
明明都是一樣的朝服,穿在他身上卻更顯眼一點。
白舒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趁其他人彎腰行禮,衝謝長安眨了眨眼。
看了一眼,謝長安收回了眼神。
白舒舒也裝作無意的移開了目光,暗暗猜測十三娘應該已經告訴過謝長安自己被容玄帶走了。
於是一些線路終於清晰的浮上了水面:謝長安早知道容玄想要找到什麼辦法掩蓋小皇帝越來越明顯的樣貌,因而提現設好了餌,等著容玄上鉤。
容玄果然上鉤了,但基於容玄多疑的性格和手段,成功勾到了目標的“魚餌”白舒舒和謝長安仍不能放鬆。
……
白舒舒這邊想著,早朝已經開始了。
是她想象中的“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白舒舒本以為印明瓏就是來這裡當花瓶的,沒想到並不是這樣,臺下眾人稟告事務的時候還是對著印明瓏說,而非容玄。
這是為什麼……
努力當一個不起眼小蝦米的白舒舒觀察了半天,看出來印明瓏處理事務的手段並不高明,有些磕磕絆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