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也瞧不見容玄的影子,白舒舒才由衷對印明瓏說了一句“陛下你也是真敢……”
真敢這麼懟容玄。
朝廷內外估計都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做了。
“……”
容玄走後失了那股精神勁兒,印明瓏看著白舒舒的眼神低落又欲言又止:“……”
白舒舒呵呵一笑:“當然你是皇帝陛下嘛。”
印明瓏動了動嘴唇,正要說什麼,白舒舒收斂了玩笑意味的表情,低聲說:“陛下,我們進去說吧,外面風大。”
印明瓏看了一眼白舒舒,點點頭,把那盒冰糖葫蘆也帶了進去。
保險起見,白舒舒還小心關好了門窗。
抿了抿唇,白舒舒問:“陛下,我們現在是盟友關係了,對吧。”
她還是得再確認一下。
印明瓏點點頭,肯定。
沉默了一會兒以後,白舒舒指指印明瓏懷裡的那個小盒子:“既然這樣的話,陛下能不能告訴我您和謝太師是什麼關係嗎?”
白舒舒總得明白這三個人在這場博弈裡都是什麼位置才好說說她知道的。
印明瓏也用眼睛觀察著白舒舒的反應,一會兒後正要張口。
白舒舒打斷了她:“我知道他是陛下的老師,咳咳,這個就不用說了。”
一句話稍微緩和了一下緊張的氣氛,印明瓏哭笑不得:“知道知道。”
白舒舒洗耳恭聽。
“其實朕……我和謝太師也不是特別熟悉。”
白舒舒心裡暗暗疑惑:既為老師和學生不是應該很有很多時間解除嗎……怎麼會不熟悉?
明白白舒舒的困惑,印明瓏解釋:“我還是假太子的時候,謝太師是……作為我的老師,但是就算是這樣,我們經常見面也好,謝太師那個人……”
琢磨了一下,印明瓏小心的用“不好接近”這個詞來形容他:“非常恪守禮節,多餘的話一分也不講。”
白舒舒:“……”
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她以為作為原故事線上會喜歡女主的謝長安一定是在教學期間產生好感的,結果?
想了想之前銘心發作時謝長安把自己攬在懷裡的動作,白舒舒一時不明白這算哪門子的恪守禮節。
“我登基後也是,我們之間到現在都是普普通通的君臣關係,只是相比起其他臣子……”
印明瓏哭笑:“他看上去是支援我,而不是容玄,你能懂我意思嗎?”
所以容玄在印明瓏心裡是一個若有若無的盟友。
“那他今天送你的冰糖葫蘆……?”
白舒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