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初姑娘的侍女可以為我作證,我為春初化妝的工具,全部都是源自於春初本人。”
十三娘點頭:“這方面我已經問過了,和你說的沒有出入,我也第一時間叫人檢查過了,春初的脂粉裡藏著讓春初容貌毀掉的毒。”
白舒舒緊盯著十三娘。
“可是你如何證明,春初脂粉盒裡的毒,不是你下的呢?”
這個邏輯,白舒舒都要笑了。
十三娘不像質問她,反而像是在找她的茬。
白舒舒反問:“那十三娘又如何證明,不是有人為了故意害嫁禍於我,提前在春初那裡下了毒坐收漁翁之利呢?”
“恩,沒有證據。”
讓白舒舒有點意外的是,十三娘直接承認了。指尖端著的一小杯茶上有嫋嫋白煙,十三娘絲毫不見得無話可說,反而是緩緩呡了一口。
片刻之後白舒舒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十三娘耍了。
“十三娘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白舒舒無語,問。
這才算正式進入了話題。
十三娘垂眼,在淡褐色的茶水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你為那些孩子們化的妝,我看了,化的很好,有你在,月樓奪魁的機率大上了不少。”
白舒舒靜靜的聽著。
“叫你來就是想告訴你,三天以後花魁選舉大會正式開始,你可以提前做一做準備。”
白舒舒問:“那春初……”
十三娘一口將杯中剩餘的倒影飲盡:“我會再找其他的姑娘頂替上去,下午還要麻煩你再為這個姑娘試一試妝。”
白舒舒掐著自己的手指,一陣陣不適應。
春初的毀容對十三娘來說,似乎並不算得什麼大事,轉眼就可以有另外的姑娘頂替上她的位置。
這樣……殘酷……
“那春初之後會怎麼辦?”
白舒舒沉默了再沉默,最後還是問。
春初肯定不能在月樓裡呆下去了,沒了容貌的青樓女子,連月樓的一隻貓貓狗狗都不如。
被其他女人欺壓,嘲弄,閉閉眼,似乎都能想得到。
“看常來春初房間的常公子意思了。”
華麗的讓人喘不上氣的房間裡,十三孃的聲音依然精明冷酷:“看他願不願意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為春初贖一贖身子,讓她能自由的離開月樓。”
白舒舒問:“如果不能?“
十三娘重複:“如果不能……”
她沒有說下去,但衝白舒舒舒展起的眉目讓白舒舒感到一股股冰冷。
跳過這個話題,十三娘揚了揚下巴,示意白舒舒可以離開了:“不好意思,月樓有幾個不長眼色的奴才手腳太粗暴,傷到了你。”
白舒舒並沒有聽出來什麼抱歉的意味。
當然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三娘對於春初這件事與白舒舒牽扯上的態度。
“我會解決這件事情的。”
十三孃的語氣聽上去非常輕快:“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下午‘春初’的侍女會去找你,好好化。”
白舒舒愣了一瞬,才明白。
“春初”這個名字,已經悄無聲息的被另外一個人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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