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婉兒,你當我傻嗎?我若是連這麼明瞭的事情都想不通,那我豈不是愧對於我現在的位置。”司馬雲冷冷的說道“司馬貴妃是怎麼死的,紫娟又是怎麼死的,我想你的心裡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你既然如此狠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知司馬長史要如何對我不客氣?”婉兒平靜的看著司馬雲問道。
“自然是殺人償命了,等我查出事情的真相,我保證一定要親手殺了你為司馬貴妃報仇。”司馬雲憤怒的說道。
“若是司馬長史執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因為事情的真相就在長史眼前,可是長史卻偏偏不信,非要冤枉我,誣陷我,那我也只好稟告皇上,為自己證明清白了。”婉兒說完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嗯,茶的確是不錯”
“賀蘭婉兒,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居然還能如此鎮定,你可真是令我意外。”司馬雲沒有想到自己已經直接揭穿了她,她卻還是表現的那樣無辜,那樣雲淡風輕,好像她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真是一個善於偽裝的女人。
一開始芊芊就要帶紫娟走,可那個淑妃卻說已經把紫娟賜給賀蘭婉兒了,芊芊又和賀蘭婉兒求情,想要把紫娟要回去,可是賀蘭婉兒卻堅決不給,如今紫娟又莫名其妙的哮喘發作而死,這麼明瞭的事情自己會看不出來嗎?這一件一件接連發生的事情就是在說明司馬貴妃的死沒有那樣簡單,有人在背後怕查出真相,所以把知情的人處理掉了。
司馬雲想了想,氣憤的攥緊了拳頭,這個長公主真是一個表裡不一的人,難怪她總是和芊芊作對,她就是一個心胸狹隘,狠毒無情的女人。
司馬雲很清楚紫娟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否則是不會被賀蘭婉兒處理掉的,不,不僅是賀蘭婉兒,還有賀蘭玉,那個一直受寵的淑妃,是她們兩個聯手一起害死司馬貴妃的,司馬貴妃雖然平日裡多病,可到底一直喝著藥不可能突然斃命的,而僅僅在自己外出賑災的一個月之間,人就突然沒有了,而且臨死之前還和賀蘭玉成了死敵,賀蘭玉的皇子沒有了,當時種種證據都證明是司馬貴妃做的,所以賀蘭玉恨意難消,想要殺死司馬貴妃來為她的孩子報仇嗎?
可是芊芊說司馬貴妃一直到死都沒有認罪是她害死了淑妃的孩子,所以這件事情也是有問題的,自己很早以前就來到了北齊,與司馬貴妃雖然不是親生姐弟,可她還是很關心自己,總是給自己做衣服,做鞋子,而自己也在宮裡只有這麼一個親人,因此也是很尊重她的,可是沒有想到卻沒有見到最後一面,甚至連事情的真相都不知道,只是稀裡糊塗的給司馬貴妃送入了皇陵。
事情的真相很清楚,可是卻沒有證據,找不到證據,賀蘭婉兒做事情太絕了,似乎滴水不漏,目前能找的線索只有侍奉過司馬貴妃的婢女紫娟,可是如今紫娟一死,好像所有的線索便也就斷了。
司馬貴妃代表著鮮卑族的榮耀,她是北齊的皇貴妃,也是鮮卑族的格格,不能讓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必須要找出事情的真相來為司馬貴妃報仇,讓她在地下能夠安息。
“嘖嘖,瞧瞧長史這一副可怕的表情,好像是恨不得要把我殺掉一樣,真是讓人害怕。”婉兒看著司馬雲徹底變了臉色,正在兇狠的看著自己,嘲諷的開口道。
那種眼神就像是恨極了自己,自己好像特別十惡不赦一樣,而且和司馬芊芊看自己的眼神居然一模一樣,果然是親兄妹啊,都是一丘之貉,這樣的眼神讓婉兒感覺到無比的厭惡,畢竟誰願意被這樣恐怖的盯著啊。
婉兒說完又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樣子,看了司馬雲一眼繼續說道“長史別生氣,氣壞了身子那豈不是我的過錯了?你好歹也是鮮卑族的嫡皇子,又在北齊深受皇上的喜愛和信任,身份這樣高貴,可不能因為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傷了身子啊。”
“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司馬雲陰狠的看著婉兒道“長公主可真是會說,事情都那樣明顯了,難道我還是冤枉了你不成嗎?”
“的確是長史冤枉了,你肯定是受你家妹妹的挑撥,所以對我有偏見,你也知道我和司馬雲一直都關係不好,甚至在她的眼裡是處於敵對關係的,可是我卻並沒有這樣想過,而長史現在也是一樣,只是一個婢女病死了而已,長史都要懷疑到我的頭上,接著又把婢女死亡的這一件小事聯絡到了司馬貴妃,接著再怪罪我,我真是冤枉啊,其實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長史你心裡對我有了偏見而已”婉兒一臉委屈的說道“紫娟她的確是病死了,這是千真萬確的,只是她碰巧是已經去世的司馬貴妃的婢女而已,可即使是這樣,又如何能聯絡到一起呢?難道說我宮裡的宮人有一天突然病死了,那也得聯絡到我的頭上去,是我害死她的嗎?”
“你不要再狡辯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再信我就是傻子。”司馬雲憤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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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長史都從未信過我分毫,又談何信任呢,我們今日也算是正式的第一次見面吧,為何要鬧得如此不愉快呢,既然長史不信任我,那又為何跑來我的宮裡來親自問我?我對待長史也一直是以禮相待,可長史卻是口出惡言,屢屢重傷我,今天之前我們可以說是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哪有陌生人之間有仇恨的道理啊,還是希望長史可以放下對我的偏見,我只是告訴長史事情的真相而已,若是長史不肯相信,那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婉兒認真的說道。
“你口口聲聲說我冤枉了你,誤會了你,那我問你,你恨司馬貴妃嗎?”司馬雲問道。
“談不上多恨。”婉兒想了想說道。
“這是什麼話?恨就是恨,不恨就是不恨。”司馬雲看著婉兒道。
“我之前很尊重司馬貴妃,也曾經看望過她一次,她很溫柔,可是她卻害死了我姑母的皇子,害死了皇上的孩子,她罪不可恕,我便心裡對她有了一點恨意,因為她是一個冷血殘酷的人,所以沒有多恨,可到底也不能釋懷,她被皇上打入冷宮,也算是惡有惡報。”婉兒嚴肅的說道。
“你說的話很誠懇,很真實,可你也說了,你恨司馬貴妃,所以你擺脫不了殺死司馬貴妃的嫌疑”司馬雲說道。
“司馬貴妃是病逝的,長史怎麼又牽扯到了我的頭上呢?”婉兒聽完也變了臉色,冷冷的說道“我那樣認真的和長史解釋,可長史非但不聽,卻仍然要執意誣陷我,難道只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
“賀蘭婉兒,總有一天,我會拆穿你那一副無辜的偽裝,親自證明,我到底是不是冤枉了你。”司馬雲咬牙切齒是說道。
“那既然如此,我便只能靜候佳音了,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證據的,司馬長史懷疑我可以,你心裡懷疑去盡情收集你那所謂的證據就是,但是不能直接就認定是我,那就是誣陷,既然你平白無故的誣陷我,那我也是不能容忍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過的話要負責,懷疑的事情是要講究證據的,若是長史收集不到證據,那我只能向皇上說明情況,為我做主,還我清白。”婉兒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