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城主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是!”張劍鋒回答的異常堅決。
本來只是試探,一時間吃了癟的裴有道啞口無言。繼而有些惱怒:“廢話少說,我又沒逼問你魏肖然的死因,你遮遮掩掩個蛋錘!”
前後極度反差,堂上三人神情有些呆滯。忍了多時的裴有道也放開了。正經事該問的都問了,自己又不是張劍鋒的頂頭上司,一個代職怕個鳥!
“大人...”
“趕緊的!”
兩人相視一眼,察覺到裴有道逐漸不耐煩,於是張劍鋒開口說道:“說起太殊,其實和人口販賣也有些關係...”
“怎麼又有魏肖然這垃圾的事兒?”裴有道蹙起眉頭。
敢這麼明目張膽罵魏肖然的,裴有道算是頭一份兒了吧。
“當初太殊便是第一個發現人口販賣並且向下官舉報的...”
“他就這麼信得過你?”
張劍鋒扔出了那兩封信,裴有道遲疑的拿起信看了起來,眼神從冰冷變為陰冷:“狗雜種。”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知道人口販賣不出手就算了,這打草驚蛇的做法都夠參你一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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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裴有道的話,張劍鋒報以無奈笑容。
“太殊對此檢舉才有了後來事情。”
“這麼說,魏肖然的死還有這太殊的一份?如此重要的人證居然不在記錄之內,張劍鋒,你是不是該有個交代?!”
張劍鋒沉默不語,扯上魏肖然就沒那麼好解釋了。
終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伊不眠此刻接過話題:“大人有所不知,太殊此人謹慎的過分,張城主也是...”
“你怎麼又知道?”裴有道目光看向伊不眠。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伊不眠眼觀鼻鼻觀心,馮朔低頭看著腳尖,張劍鋒與裴有道目光相對,彷彿感覺到了針刺和麥芒。
“太殊知曉魏肖然的背景,不願惹上麻煩。”張劍鋒無奈開口。
裴有道聞言目光依舊緊緊凝視張劍鋒,話雖然沒毛病,但伊不眠確實知道的太多了。
“你的事也會如實上告懸鏡司。”裴有道語氣頓了頓,再次開口:“太殊現在何處?可否引薦?”
“三天前就消失了。或許伊閣主知曉下落。”
兜兜轉轉一兩圈到底還是又踢回來了,伊不眠目光看著張劍鋒磨了磨牙。
“太殊的下落,在下也不知...”
兩人踢皮球裴有道自然看得出來,但張劍鋒倒是有些理據,太殊身為制器閣的副閣主,伊不眠作為閣主居然不知道對方的下落,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當真不知?”
“當真不知!”
兩人對視許久,裴有道微微頷首不再追問此事。兩人做戲的成分有多少他不清楚,但太殊若真是神秘至此,才更有其中的價值。
“帶我去濤蛀的祭臺瞧一瞧。”
祭臺雖已摧毀,但濤蛀實力通天,信徒遍佈中鼎大陸,他還是謹慎些去瞧一瞧才更為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