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哥,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那頂假髮的女主人,一直追在我身後跑,喊著讓我將她的頭髮還給她,讓我把假髮還給她!我看不清她的正臉,但是我覺得很恐怕,一下子就嚇醒了!”
我安慰地說了,“好了,你這頭髮是從哪裡買的,我們明天一起把這頭髮給退掉,或者是把這假髮給扔掉。”
我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所以我是不相信鬼鬼神神這一說。
於是第二天,我和尚詩雨在午間休息時間,便陪著阿鳥一起去把這頭假髮給退掉。
可那假髮店的老闆卻說什麼都不肯退。
她說,“這頭髮好好的,又柔順,質量又好,多少人想買都買不到這樣的貨色呢。”
我想起那頭髮上的血腥味,便問她這頭髮是從哪裡進貨來的。
老闆說,這些都是她和供應商進貨來的,具體是從誰的身上來的,她怎麼知道。
總之她說什麼都不肯退。
我掃了一眼她的這間店,發現她貨架上的一頂頂假髮中,確實當屬我現在手上的這頂最柔順滑靚。
於是我便和阿鳥說,不退就不退了,雖然貴了一點,就當做給自己長點教訓吧。
尚詩雨也這麼勸說著。
畢竟阿鳥怎麼說都已經戴了這頂帽子幾天。
阿鳥只好照著我們說的去辦了,這兩千多塊就當做打水漂了。
可是,回去的那一晚,阿鳥半夜又給我打電話了,她說是又做了噩夢,而且這一次的噩夢,比上一次還要恐怖驚人!
只見我和尚詩雨趕到那裡後,阿鳥又哭泣地說,“詩雨姐,天明哥,怎麼辦,這次我夢到那個人的臉了,我這次看到她,身上都燒焦了,臉上是黑的一片,然後追著我說,讓我還她頭髮,還她頭髮。”
“我跑啊跑,好不容易才擺脫她的糾纏!”
“怎麼會這樣,天明哥,這個頭髮到底是誰的。”
將阿鳥的情緒暫時安撫下來後,我便重新拿起了之前被阿鳥丟在一旁的假髮。
我再次仔細觀察了起來。
尚詩雨也跟著看了過來,說,“天明,這頂假髮,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想了想說,“既然這頂假髮是連戴著頭皮一起整個剝下來的,那這很可能是死人的頭髮,如果是謀殺的話,嫌疑人應該不會為了錢而做這種可能會暴露自己的事情,除非她有這方面的癖好。”
“而如果是正常死亡的話,死者家屬也不會這麼做,沒有人會為了兩千多塊的利潤去這樣殘害自己的親人。那麼現在,還剩下一種可能,這種可能,據我的瞭解,在其他城市也曾經發生過……”
我的話到這來漸漸得染上了深意,阿鳥和尚詩雨都有些不理解地看向我。
第二天空餘時間,我便帶著她們來到了我們城市裡的殯儀館。
在我們的逼問和層層壓迫下,其中一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終於向我們承認了,確實是他利用了職業的便利,在將那些死者給焚燒前,將他們身上值錢的地方給弄下來,然後他們再將這些死人的頭髮拿去黑市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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