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他身上有著一些什麼不願意被外人知道的事情。
而之後,經過我的調查,我的猜想也被我給證實了。
原來,那天晚上,這個班主任確實沒有作案時間。
他之所以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行程,是因為他在市裡有一個後媽早年所帶來的一個妹妹。
名義上雖然也是他的妹妹,但他們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這個妹妹從小就很喜歡黏著他。
在聽說哥哥要和女朋友即將結婚後,更是常常找著發燒或者家裡的水龍頭壞了等理由,將這個哥哥叫去她那裡。
班主任的女朋友當然不情願。
畢竟她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誰都不知道妹妹會不會對他產生什麼想法,更不知道這兩人會不會產生出什麼火花。
所以班主任便常常一個人悄悄地去,不驚動他的女朋友。
而在許櫻的這個案子事發後,這個班主任或許是害怕我們知道他和他妹妹的那些事情,害怕我們亂想,甚至害怕這些事情傳到學校那裡去,他便選擇了拉著女朋友一起,讓她幫他一起隱瞞。
看到這個真相,尚詩雨不禁感慨著,“哎,這可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我雖然表面上沒有說話,但心裡也有著和尚詩雨差不多的想法。
是的,自從從事這一行後,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情都差不多要被我們給經歷過了。
比如在這個案子裡,僅僅從許櫻的死,我們就窺探到了這個職業技術學校的師生中間,很多隱藏在他們內心角落的一些或許骯髒,或許見不得光的事情。
比如那為了利益將學校採購監控一事承包給自己親戚的校長,比如那明明來自貧困家庭,卻硬是把自己凹出富二代人設的所謂的大姐大周穎。
又比如那個有著性別認知障礙的男生。
還有現在這個與所謂的妹妹產生出一些不該有的糾葛的班主任。
很多時候,與其說是在破案,倒不如說是在窺探這個世界上各種各樣的人性的每一面。
這時,尚詩雨又說,“那現在這個殺害許櫻的兇手到底是誰?”
我點了根菸後說,“既然許櫻身邊那些和她有著比較親密的人的關係都被一一排除了,那現在更能證明,許櫻的這個案子,很可能只是和她並不相識的人給犯下的。”
尚詩雨想了想後,點頭肯定道:“你說的沒錯,但是兇手會是誰呢?如果不是外來人員的話,會不會是這個學校的保潔員、保安,又或者是學校食堂裡的廚師或者廚工?”
我撥出口菸圈後,望著眼前有些沉靜的黑夜,說:“你說的這些,李宇他們之前都一一調查取證過了,發現他們很多都並沒有作案時間,都有身旁的人作為證人。”
尚詩雨感到有些惋惜地說,“是啊,而且這些人,和許櫻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這麼殘忍地去殺害一個花季少女。”
這時,李宇那邊忽的傳來了一個令我們一眾人都感到欣喜的訊息。
他在電話裡驚喜地說,“天明,你快到當時案發的現場這邊來吧,昨晚好像有人回到了現場這裡,我發現現場這裡似乎有被人給動過的痕跡,你快過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
我一聽這些話,一時間也感到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