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花姐小賣部’屬於監控盲區,所以我們看不到該名男子在裡面做了什麼。
“進入‘花姐小賣部’半分鐘後,他又跑了出來,而後回到了網咖,進行了大型消費。”
監控畫面轉移到網咖的吧檯上,在案發的時間裡,穿著白色羽絨服的男生在吧檯購買了飲料和薯片等零食。
尚詩雨把監控畫面快進了四十分鐘,白色羽絨服男子再次朝網咖大門走去,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份外賣。
“截止目前我們觀看過的監控,這個人的行為是最可疑的,也是出入案發現場次數最多的人。我們有理由把他鎖定成第一嫌疑人。”
緊接著,我把兇器——鋼製水果刀也和大家做了展示。
案情似乎開始明朗起來,事不宜遲,會議結束以後,我和尚詩雨立刻趕到了‘快樂’網咖。
附近剛剛發生兇殺案,按理來說客流量會比往常的少,但是網咖裡還是坐滿了人。
網咖老闆一看到我們,立刻就迎了上來。
沒等我們介紹來意,他就已經知道我們是為了李金鳳的案子來的,“最近就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你們肯定是為了花姐的案子來的。”
上午李宇已經找他談過話,這個樂老闆對於做筆錄已經很有經驗了。
“你給我們調取一下這個人的身份資訊。”
“好嘞,沒問題。”
我們把機器號和上網的時間段報給樂老闆,樂老闆很快就查到了那名穿著白色羽絨服男子的詳細資訊。
只看了一眼,樂老闆就想起了這個叫梁銀天的男子。
“他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幾乎天天都來我們這上網。”
梁銀天,21歲,本市人,高中肄業後一直沒有正經工作,頻繁出入‘快樂’網咖。
我看了眼他的資料,家就住在這附近。
“現在他在哪臺機子?”
既然一天到晚都泡在網咖,那他現在肯定也在這裡。
誰知,樂老闆查了一圈以後,皺起了眉頭,“從花姐出事那天起,梁銀天就再也沒有來上過網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和尚詩雨的臉色不由變得沉重起來。
“你確定案發以後,梁銀天就再也沒來上過網了嗎?”
樂老闆也怕是自己看錯了,又回到電腦面前確認了好幾遍,才回答我們道,“確確實實是這樣的,錯不了。花姐出事以後,梁銀天就沒來上過網了。”
怕我們不信,樂老闆甚至伸出手把我和尚詩雨拉到了電腦跟前。
螢幕上顯示,梁銀天確實在受害者遇害當天下了機,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快樂網咖了。
“他去哪了?”尚詩雨問道。
“我不知道。”樂老闆搖了搖頭。
“你能和我們說一說梁銀天這個人嗎?”
梁銀天整日在‘快樂’網咖上網,網咖樂老闆對梁銀天肯定有一定的瞭解。
樂老闆告訴我們,梁銀天一年到頭,三百六十五天,幾乎有三百六十天都在他這裡上網。只有過年那幾天,‘快樂’網咖不營業,他才見不到梁銀天。
像現在這樣,梁銀天突然不來上網,從開業到現在,樂老闆還是第一次見。
“那一年到頭都在上網,也不工作,哪來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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