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半會我們甚至有些理不清楚,不知道他想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的又是誰?這又和王娟有有什麼關係?
很快,王娟有就哭著解答了我們的疑問。
胡曉陽嘴裡的那個女人,名叫林琳,是隔壁村的。
十幾年前,王娟有懷疑林琳和胡狗剩有一腿,曾做過一些傷害林琳的事情,為此還坐了七年的牢。
在胡狗剩出事的前一個晚上,林琳來找過胡狗剩。
當時王娟有以為林琳是想和胡狗剩舊情復燃,二話不說就把林琳趕跑了。
直到最後,林琳也沒見到胡狗剩。
“就因為這個,胡曉陽就認定林琳是殺害你老公的兇手?”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王娟有說的那麼簡單,忍不住問道。
王娟有眼神躲閃,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應該是這樣吧?除了林琳應該就沒有別人了。我們家狗剩人很好的,村裡的人都很喜歡他,不可能有人要害他的。而且林琳剛來找狗剩,狗剩就死了,一定是那個女人在報復我們。”
這時候,尚詩雨不免產生了新的疑問,“可按照您這麼說的話,林琳想要報復的應該是您,怎麼會是您的丈夫呢?你再仔細想想,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王娟有像都沒想,就拼命擺頭,“絕對不會有什麼誤會。你們不知道,狗剩就是我的命。殺了狗剩比殺了我還要難受,真的,我難受死了。”
說著說著,王娟有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尚詩雨嘆了一口氣,把口袋裡的紙巾遞給王娟有,讓她擦眼淚。
王娟有捨不得,小心翼翼地把尚詩雨給她的紙巾收到了口袋裡,直接用袖子擦眼淚,“洗洗就行了,沒事的。”
她和尚詩雨解釋道。
尚詩雨也沒說什麼,只是把口袋裡剩下的紙巾都給了王娟有。
“你能告訴我們,當年你對林琳做了什麼嗎?”
坐了七年的牢,估計是不小的罪。
王娟有別過頭,聲音很小,但還是勉強能聽清她在說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把她那兩個剪掉了。”
“什麼?”
“哪兩個?”
我和尚詩雨幾乎是不約而同看向她的,都沒也明白王娟有的話。
王娟有似乎很為難,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沒能把話說明白。
剪掉了什麼東西?兩個手指頭嗎?
如果只是單純剪掉兩個手指頭的話,按理來說應該不需要坐上七年的牢。
我們再問下去的時候,王娟有就不肯說了。
“你們去找林琳吧,她現在指定在家裡。再不過去,等下人就跑了。”
我和尚詩雨又嘗試著問了王娟有幾個問題,王娟有全都回答得亂七八糟的。很多時候,她甚至會自顧自地說話,說一些和案子沒有任何關係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