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資訊科的人很快就給李宇查出了正確的地名,並把詳細地址給了李宇。
李宇說完以後,尚詩雨清了清嗓子,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膠捲技術部那邊已經全部還原出來了。”
“是什麼?”阿鳥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尚詩雨的表情愈發地凝重,欲言又止,“照片我拍了照片了,發到工作群裡了,你們看一下吧。”
到底是什麼樣的照片才會讓尚詩雨不好意思當面說出口?難不成是涉及照片上的人的隱私嗎?還是說照片上的內容透過視覺去觀察可能會更直觀?
帶著一系列的疑問,我開啟了工作群。
下一秒,我的表情呆住了。
不只是我,在場所有看到工作群的大家全都呆住了。
照片上的內容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可怕的的原因不是因為涉及血腥暴力,或者是靈異恐怖。而是,這個畫面讓人反感,只看到第五張照片,我就感覺胃裡在翻江倒海。
所有的照片都只出鏡了兩個人,一個是胡狗剩,另一個是已經遇害了的幸福。
按理說,重組家庭一起拍拍合照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是當兩個年齡差距了近三十幾歲的男女渾身赤裸交疊在一起的時候,這個畫面不免讓人頭皮發麻。
直到今天為止,幸福才剛滿十歲。
看完照片,李宇立刻起身準備衝出會議室,尚詩雨叫住了他,“你去哪?”
“我現在就去把這個禽獸給抓回來!”
“在我看到照片的時候,我已經派人去找胡狗剩了,現在估計已經快到胡狗剩的家了。”
尚詩雨對胡狗剩的厭惡不亞於我們,看到照片的第一時間,她就已經派人去胡狗剩的老家抓拿胡狗剩了。
聽到尚詩雨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李宇的臉色終於有所緩和,又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我這邊的結果也出來了。”
我嘆了一口氣,把自己整理好的ppt投射到公屏上。
農民房內發現的拖把杆子上提取到的完整指紋只有何平遙的,之前幸福和胡狗剩應該也握過那把拖把,但是舊指紋早已被何平遙的指紋覆蓋得一乾二淨了。
根據現場掌握到的資訊,以及受害者屍體上的傷痕和屍斑已經基本能確定何平遙就是殺害自己女兒的犯罪嫌疑人。
“除此以外,我還發現,受害者幸福生前曾被侵犯過,下體有明顯的外傷。”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大家的臉色明顯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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