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著急,我覺得就這樣坐著乾等也不是辦法。現階段最重要的是儘快行動起來,把這個案子調查清楚。
很多事情,只有親眼所見和深入調查,才能觀察到更多的細節和線索。
就這樣,我給小羅打了電話,“喂?小羅,你們在哪?”
電話的另一頭,小羅輕聲的回答道:“哦,天明哥,我們在市中心大廈的一樓這個咖啡廳附近。張舞的丈夫在這裡和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正在碰面。你有啥事啊?”
“哦,知道了。”我掛掉了電話,沒有和小羅多說什麼。
我怕我說多了,他會阻止我過去。
畢竟我沒有在尚詩雨的安排範圍內,只是我也不是過去添亂的,我只是想在暗中觀察。
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出來。
悄悄地來到小羅說的那個地方,我把車停在咖啡廳的門口,並沒有下車。我在車裡向咖啡廳裡面看去,從我這個角度能把咖啡廳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要想找到張舞的丈夫以及和他碰面的男性並不是一件男士,因為兩個男的一起喝咖啡很常見。可是這一天,在這個咖啡廳裡面坐在同一張桌子的兩位男士只有兩桌,一桌是兩個老頭,很顯然不是他們。
那麼就是另一桌沒錯了。
我在心底暗暗地想道,並且開始認真觀察起這一桌男人的一舉一動。
這一桌上面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穿著普通,長相也很普通,似乎渾身上下都找不到一絲一毫的亮點。
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另一個男人的神聖。
坐在普通男人旁邊的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還帶著墨鏡和口罩,也是黑色的。他把自己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的,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多半就是打電話來的那個人。
我仔細觀察起來這個人,奈何他裝扮實在太過封密了,我實在看不出來他長什麼樣。奇怪的是,他的手上,帶著一副白色的手套。
他這幅樣子不由得讓我陷入沉思,心裡開始了猜測。
穿成這個樣子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就是特別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而另一種就是也許他自身上面有什麼心理或者生理缺陷而不得不這樣去穿。
從他的行為舉止來說,他還算得上是落落大方,不像是存在某種心理缺陷的人。
我個人認為不太可能是第二種,當然目前我也只是猜測。
離得太遠了實在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可我也不敢貿然進去。我本身就是自己一個人擅自行動,要是我的什麼舉動破壞了尚詩雨的計劃就糟糕了。
儘管我特別想要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我始終沒有踏進咖啡廳半步。
可是就這樣,我也看不出什麼別的東西來,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把面前的美式咖啡喝了個底朝天,又點了一個蛋糕吃完以後,我開始感到有些枯燥無聊起來。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小餅乾兒不是會唇語嗎?
這個想法讓我頓時興奮起來,看來會一門手藝是多麼的重要,生活中總有地方會派上用場的。
一邊想著,我一邊開始記錄起來他們的口型,只是那個神秘男子帶著口罩根本什麼也看不見。好在我還是能看到張舞的丈夫的口型,於是我開始兢兢業業的記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