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和阿鳥所瞭解到的一樣,宿舍裡的人都不喜歡牛大力。在談及牛大力的死的時候,大家都是震驚大於傷心,甚至可以說得上他們根本就沒有人因為牛大力的死感到難過。
最後一個被問話的是覃立志,我們趕到宿舍的時候,他正在和李宇做自我介紹。
“我叫覃立志,是宿舍的舍長。”
“你平時和牛大力的關係怎麼樣?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矛盾?”李宇明知故問。
覃立志垂著頭,額頭散落下來的碎髮擋住了他的眼睛。
其他室友時不時會從宿舍裡伸出一個腦袋,偷聽我們在走廊裡的對話。
“還行。”覃立志言簡意賅地回答李宇,生怕多說一個字會引起我們的懷疑。
我翻看著李宇之前給其他室友做的筆錄,驚奇地發現,覃立志在宿舍裡的人緣很好。
在被問到‘你覺得覃立志會不會是殺害牛大力的兇手’的時候,所有人都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絕對不會,志哥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怎麼可能?你們搞錯了吧,志哥人很好的。”
“志哥不會殺人的。”
每個人都在幫覃立志說話,並且沒有任何人和李宇提起勇舞舞的事情。
在我看來,勇舞舞是一條很關鍵的線索。因為牛大力追求勇舞舞,覃立志和牛大力的關係徹底陷入了僵局,他是目前唯一一個具備殺人動機的犯罪嫌疑人。
但是覃立志的室友們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起兩人的這一段恩怨,很明顯是在替他作掩護。
“還行,是好還是不好?”我扭頭問覃立志。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我和阿鳥的存在,朝我們點了點頭,禮貌地地打了個招呼。
“說實話,不太好。”
他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原以為他會告訴我,他和牛大力的關係很好,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
“怎麼個不好法?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嗎?”
覃立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吸了吸鼻子。
他的桌面上擺放著一個倒扣的相框,還有幾隻粉紅色的公仔,除去書本,剩下的就都是一些雜物。
阿鳥的強迫症犯了,想把相框抬起來,卻被覃立志先一步上前把相框放到了櫃子裡。
“怎麼了?”他的反常舉動,引起了李宇的警惕。
“沒什麼,這是我以前拍照片,不好看。”
覃立志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回答李宇之前的問題,“我上個星期剛和牛大力打了一架,這件事大家都知道的。”
“為什麼打架?”
“也沒什麼大事,現在想想,我當時確實太沖動了。老師找我談話以後,我就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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