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孤苦伶仃的背影,我想都沒想,就追了上去。
當雨傘再次出現在她的頭上的時候,她終於擠出了一絲笑容,“謝謝你。”
“走吧,雨越下越大了。”
“好好好。”她加快了步伐,朝著不遠處的黑色保時捷走去,時不時會回過頭確認我有沒有跟上。
司機的駕駛技術很好,如果不是路邊的景物一直在變化,我甚至感覺不到車子在移動。
他也很安靜,一路上只說過三句話。
第一句是問董晨紅去哪,第二句是問我們要不要喝水,第三句則是問我空調溫度合不合適。
初次之外,他就再也什麼也沒說過了。
直到下車,我都不知道司機的名字。
董晨紅的家住在郊區的一個大院子裡,院子裡種滿了花花草草,大多都是一些我叫不上名的植物。
道路兩旁的積水已經快漫到小腿肚了,可院子裡卻一點積水也沒有,可見當初在鍵排水系統的時候,下了不少功夫。
繞過一條石階路,又穿過一個荷花池,來到一個涼亭,再走過一個拱形門,才來到房子的正廳。
在車上的時候,董晨紅一早就和保姆打了招呼,說有客人上門,讓她提前準備好換洗衣物。
我沒好意思洗澡,換上衣服就從洗手間出來了。
“董姐去換衣服了,她讓您現在這裡等一等,不好意思了。先生,先喝杯熱茶暖暖身體吧,驅寒的。”
下了一場大雨,空氣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悶熱,風吹來的時候,甚至會感覺有些涼意。
我謝過保姆,喝了一小口熱茶。
熱茶的溫度剛剛好,帶著一股淡淡的中草藥味,嚥下去的時候,整個身子都暖了起來,很舒服。
客廳很大,正中央的紅木桌子上擺放著王凱和邱紫以及王可可的照片,旁邊是幾個花圈和點燃的白色蠟燭。
白色蠟燭下堆滿了融化的蠟塊,堆成一座小山。蠟燭中央的果盤上落滿了香火燃燒過的灰燼,一個金色的花生糖糖紙已經被燒焦了。
“秦法醫,讓你等我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
董晨紅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是一件黑色的真絲旗袍,寬寬鬆鬆的,隨意中透露著一絲貴氣。
“沒關係。”
她坐到我的正對面,突然問我,“你覺得我這房子怎麼樣?”
“很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中式院子。”
“這院子,是我年輕的時候自己設計的。當時我還是一個庭院設計師,家居這一塊也略有涉及。”
沒想到,這麼大的院子居然是董晨紅自己設計的,我由衷地感到佩服。
“您太厲害了。”
“那時候我才二十五歲,剛準備研究生畢業。當時有個女人來我們學校看畢業展,她一眼就看中了我的作品,按照上面的聯絡方式找到了我,說讓我給她建一個院子。她的要求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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