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我們震驚的是,黃希在市區里居然有兩套公寓。雖說只有四十年的產權,但是公寓的的地段很好,他每個月光靠出租公寓,就能賺個十來萬。
這樣一個隱形的富豪,居然甘心在村裡做一個月薪一千八的村書記,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
黃希在莫家村的房子有兩層,屬於標準的農村房。莫家村幾乎每家每戶都建了樓房,兄弟姐妹多的,基本都是三四層。像黃希這樣的獨子,一般建的是兩層。
黃希看到我們以後表現得特別熱情,甚至可以說是熱情得有點過分。
“尚隊長,秦法醫,你們怎麼不吃柿餅呀?這柿餅是今年新做的,可甜咧。在城裡你們可買不到這麼純天然的綠色食品,快嘗一嘗吧。不要客氣,我再好的東西也拿不出來,但是柿餅管夠!”
在黃希不斷的勸說下,我咬了一小口柿餅,軟糯清甜,還很有嚼勁,帶有一股濃濃的柿子香味。
我忍不住又吃了好幾個柿餅,才停下來,“這個柿餅真的很好吃。”
得到我的肯定以後,黃希更高興了,嘴巴差點都合不攏了,“是吧?我說的沒錯吧?莫家村的柿餅可是一等一的好,我這的柿餅,更是一等一的柿餅中的精品。”
柿餅雖然好吃,但是我的注意力不在柿餅的身上。在吃柿餅的時候,我一直在留意黃希的後院。
黃希的後院掛了兩串大蒜,五串紅辣椒,三十六串柿餅。
但是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完全沒有看到挖掘機的身影。
我觀察過,如果黃希要把挖掘機停在家裡的話,根據黃希樓房的構造,他只能把挖掘機停靠在後院。
尚詩雨發現我又走神了,伸出手在我面前揮了揮,“天明,天明?”
我趕忙回過神來,挺直後背,立刻進入狀態。
“黃先生,我們來找你是想和你瞭解一個人。她叫莫梅蓮,你認識嗎?”
黃希臉上帶著笑,“莫家村裡就沒有我不認識的人。我從十八歲高中畢業以後,就回村子裡做村支書了,到現在也做了二十年了。不只是對村子裡的的人很瞭解,就連村子裡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的很。”
在我提起莫梅蓮的時候,黃希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我們此刻在談論的並不是一樁駭人聽聞的命案,而是今晚吃什麼。
但是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因為我們還沒有公開宣告莫梅蓮的死訊,所以可能黃希並不知情。
“今天下午的時候,你在哪?”
黃希被問得一臉的莫名其妙,“是發生什麼了嗎?警察同志,我們村子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尚詩雨把垂在耳邊的碎髮隨意攏到腦後,“你先回答我們的問題,今天下午你在哪?”
“我........我一直在家裡啊。今天下暴雪了,哪裡也去不成。到底怎麼了警察同志?真的出事了?”
尚詩雨一邊記著,一邊下意識地點點頭,“莫梅蓮遇害了,人現在已經死了。是今天下午遇害的,你不知道?”
黃希聽尚詩雨這麼說,立刻就急了,“我咋知道啊?今天下午俺一直都在屋頭裡帶著,忙著燒炕呢,天太冷了。要是你們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我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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