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沒有客戶的電話的,每次我們送快遞,都是由菜鳥驛站的人統一通知客戶到驛站取快遞。所以,我真的拿不出通話記錄。”
李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語氣也越來越不耐煩,“那就更好解決了。既然你能把快遞送到菜鳥驛站,那你把菜鳥驛站的人找來為你證明就可以了。”
鄒高棋徹底亂了神,慌不擇言,“當時我去投遞快遞的時候,菜鳥驛站的人剛好出去吃飯了,所以並沒有人接待我。我是直接把快遞卸在門口的。”
“那很簡單。每個菜鳥驛站都有監控,只要我們調取監控,就知道那天你究竟有沒有去投遞快遞了。不過,我勸你還是主動坦白比較好。因為一旦被我們查出來你是在撒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真的是鄒高棋殺害了陸海家,其實他已經離死刑不遠了。情況似乎已經不能再糟糕了,李宇說這些話不過是想嚇嚇他罷了。
但是鄒高棋還是不肯承認,依舊咬定自己那個時間點在送快遞。
李宇也懶得和他繼續繞圈子,問清楚了鄒高棋當時投遞快遞的菜鳥驛站快遞點後,循序把地址交給小羅,讓小羅去著手取證。
我把櫻兒的照片放在鄒高棋的面前,“你認識這個女孩子嗎?”
鄒高棋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雙手也在控制不住的顫抖。
“說話,你到底認不認識這個人?”
一想到櫻兒還處於水深火熱當中,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鄒高棋哆嗦了一下,“不認識。”
“不認識?昨天晚上,就是你把她從我的家裡帶走的。你以為破壞了小區的監控,我們就查不到你了是嗎?你一定沒想到吧,我在家裡也有一個監控。”
聽到我這麼說,不只是鄒高棋,就連尚詩雨和李宇都齊刷刷地望向我。
我沒有絲毫的慌亂,冷冷地注視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鄒高棋。
幾分鐘後,鄒高棋再也裝不下去了,抱頭痛哭起來。手上的手銬隨著他身體的抖動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哭了足足五分鐘以後,鄒高棋才緩緩開口。
“是我帶走的,陸海家也是我殺的,你們全部猜對了。一切都是我做的。”
鄒高棋居然這麼痛快就認罪了,這讓李宇有些意外。
我內心卻沒與太大的波動,此刻我只想知道櫻兒的安危,確認櫻兒是否安全。
現在櫻兒沒有記憶,如果她真的遭遇什麼不測的話,對她而言都是十分沉重的打擊。
“櫻兒現在在哪裡?你把櫻兒怎麼樣了?”
“他們把她帶走了。”
“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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