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這個人,就是韋畫。我認得她的走路姿勢。”
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紛紛拿起隨身物品,馬不停蹄地跟在我的後面。
一個小時後,我們驅車來到了韋畫的小區。
前陣子,因為調查案子,我們曾無數次踏入過這裡的土地。
這次,我們還沒有出示證件,小區大門的保安就把我們認出來了,“樂穆的案子還沒有破嗎?”
他以為我們這次和以往一樣,是來調查樂穆的案子的。
我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
保安大叔心神領會地給我們放行,自顧自地感慨道,“可不要再出什麼事情咯,這小區的房價再跌下去,我就要失業咯。”
短短的一個月內,這個小區就鬧出了和綠天使有關大大小小的案件。
樂穆、高峰、韋甜、丁小芳......
在我們以為案子已經趨向於透明的時候,韋畫卻以這種形式闖入了我們的視野裡。
由於沒有直接的證據,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最終決定,李宇和小羅在樓下等我們。
來開門的高雲看到來人是我和尚詩雨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你們怎麼又來了?我兒子不是已經被你們抓進去了嗎?你們還想幹嗎?”
我和尚詩雨對視了一眼,說明了我們的來意,“打擾您了,高爺爺。是這樣子的,我們有些問題想要問問韋畫。”
屋內的韋畫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放下了手中的洗菜籃,“是秦法醫和尚隊長呀,快進來快進來。”
韋畫起身相迎的動作還是那麼優雅,恍惚間我好像看到了影片監控裡的那個身影。
高雲把正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的高盈盈抱進房間裡,臨走前還不忘對我們下逐客令。
“我的孫女要午睡,你們問完了儘快走,不要打擾我們。”
看著高於頭山花白的頭髮,我和尚詩雨自覺地放低了腳步聲。
高爺爺剛從瘋人院裡康復出院不久,精神上是沒有什麼大毛病,但是身體上的小毛病卻從不間斷。
高盈盈今年剛滿四歲,正是需要人照顧的年紀。
而作為家裡頂樑柱的高峰因為包庇罪,已經在一個月之前進了監獄。
如果監控上的人真的是韋畫,我不知道這一老一小能否挺得住。
站在我和尚詩雨面前的韋畫卻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對我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
我們剛落座,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起身去給我們準備果盤了。
相對於上一次我們的來訪,這次韋畫的家裡又恢復了井然有序的狀態,茶几上甚至還擺放著半開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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