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這樣的姿勢,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很難看出他已經死亡了,恐怕這也是大家沒能及時發現情況的原因吧。
還有一點就是,這是在警察局,誰也不會想到會有人敢在警察局殺人。
根據發現情況的那個警員說,他之前就已經看到小陳以這樣的姿勢站在門口,當時他和小陳打了招呼,小陳沒有理他,他因為有事,也就沒有在意。
相隔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時間,他辦完手裡的事情後,再次經過,依舊看到小陳是這樣的姿勢,當時就覺得奇怪,但並沒有過來檢視。
只是在離開了大概兩分鐘的時間,這個警員越想越不對勁,又轉回來檢視,這才發現小陳已經死亡的事情。
還有一點就是關於小陳大拇指的情況,從傷口看來,應該是被極為鋒利的東西,一下子切下來的,但奇怪的是,傷口卻沒有血跡,只有地上有一滴血。
經過檢查,昌哥發現,小陳的大拇指被切斷之後,之所以沒有出現血跡,是因為那傷口中也是有頭髮,這些頭髮堵住了血管和傷口,所以才沒有出現血跡的。
在對比了警員看見小陳的時間和解剖的時間,那個警員第一次看見小陳的時候,小陳應該就已經死了。
我看完了這些情況之後,提出了第一個疑點:“監控室的人在監控出現問題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要來看看情況嗎?”
如果在監控出現問題的時候,及時過來檢視的話,說不定還能發現一點什麼,更好的情況,說不定能把人給救了。
“監控室的警員在監控出現情況的時候,也想到要過來檢視,但是卻打不開監控室的門,根本就出不來,他們只能向別人求救,但是監控室的訊號被遮蔽了,手機根本打不出來,對講機也沒有作用。
之後監控室的人一直在大聲呼救,但是外面的人根本就沒有聽到,直到小陳的屍體被發現,才聽到了他們的呼救聲,這才把人給救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監控室當時也被控制了?什麼東西能控制?”
在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想到了,之前常威在抓我的時候,就已經使用過訊號遮蔽的手段了,所以能切斷訊號我並不奇怪。
我奇怪的是,為什麼聲音也會被遮蔽?難道說這些人的能力已經有這麼大了?不但可以控制人的行為,還能控制一個空間,讓聲音無法傳播?
這一點我怎麼想,也不能相信,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這些人該有多厲害?以我的能力真的可以把人給抓住嗎?
至於我提出的問題,也沒有誰能夠回答,因為這可以說是,已經超出了科學的範圍,所以在之後開會的時候,也沒有人提出來。
開會是在我解剖結束之後進行的,徐局說話的時候,依舊有些暴躁,但是這次對於那些沒有辦法解釋的情況,徐局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暴怒,劈頭蓋臉的罵人。
在大家都發言結束之後,徐局看向我問道:“秦天明,你怎麼看?”
我愣了一下,隨即道:“其實從這次抓捕徐才開始,我就一直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哪裡不對勁了?”
“你們就不覺得,這抓人的過程實在是太過於順利了嗎?”
我這話一出,整個會議室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其實這個問題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想過,只是沒有深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