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一北又想試一下,都將常甜甜的頭板正了,嘴巴就要親了上去,卻聽見身後的莫遙遠“嘖嘖”了聲,說:“席一北香不香?試來啥味道了嗎?”
聞言,席一北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搭在膝蓋上,臉黑的猶如鍋底,低頭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斜瞪著莫遙遠。
常甜甜一個勁的站了起來,卻沒看頭頂,不小心直直的撞到了陽臺上的邊。
疼得常甜甜眼睛都泛紅了起來,眼睛裡頓時出了好多水霧在眼眶裡,手一直揉著碰到的那。
見狀,席一北又慌里慌張的往起來站得時候,也沒注意頭頂,一下子和常甜甜以同樣的姿勢,撞到了陽臺上。
兩人相視一眼,瞥了眼彼此揉著的頭,笑了起來。
正好這時莫遙遠和李白走了過來,瞅著這兩人這麼甜蜜的笑,看著看著,不禁莫遙遠和李白也相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
晚上,莫遙遠送著李白回了家去了at檯球室,席一北送著常甜甜回了家,也去了at檯球室。
兩人打了一會兒檯球,坐在臺球板上,偏頭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輛,和匆匆忙忙行走的路人,一致嘆了口氣。
心裡各想著各的事情,各有各的煩惱。
才打了還沒有兩把,就停在一邊休息了。
忽然,莫遙遠轉過了腦袋,平靜的問席一北,“你不好奇我和李白的關係嗎?你不是平常最好這一口嗎!怎麼今天這麼安靜啊?”
聞言,席一北愣了一瞬,重重的嘆了口氣,將視線投在了莫遙遠的身上,看了一會兒,又跳下了檯球桌,什麼話也沒說,拿起旁邊的杆子,打了起來。
總覺得席一北今天的心事特別重,莫遙遠又很好奇,可他又想聽席一北自己回答,只能嘆了嘆氣,同席一北一起打了起來。
氣氛就在兩人打球的空擋裡,漸漸從沉重的壓抑,變得活潑起來。
於是兩人越玩越嗨,越玩越盡興,連打了好幾把,又休息了會兒,接著又打了起來。
這兩人好似都在拿檯球出氣,用著最大的力氣戳著杆子,將球一股而盡的捅進球籃裡,一下又一下循序漸進著。
周邊的人看著這兩人打的也熱鬧,都湊過來旁觀。
時不時在一旁交著兩人如何進球最快最穩,時不時又搗亂,把搶粉藏起來。
瞬時,周圍亂成了一片。
煙味也越來越濃烈,圍堵的人也越來越多。
打的正猛時,席一北忽然丟下了杆子,甩頭就走了。
見狀,周圍幾個旁觀者脾氣火爆的“艹”了聲,在前頭的領頭大哥揮了揮手,後面的幾個小弟就追了出去。
見情形不對,莫遙遠拿起一旁的球杆氣勢洶洶的也跟了上去。
“小子,你橫什麼橫?”
剛才走出去的幾個人制服了席一北,將他用力的按在一旁的車上。
嘴裡叼著菸頭的大哥不緊不慢的走了上來。
“艹,有本事放開爺,我們單挑啊!”席一北掙扎了兩下身子。
領頭大哥輕笑了聲,不屑的說:“就你?就你還敢單挑我這麼得力的保鏢?你在說笑吧?!”
席一北輕笑了聲,說:“不,爺要單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