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
“墨染,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好端端的,白朮像要瀕臨絕境死亡了一樣。
“郡主,殿下病症復發了。”
“怎麼辦,能治麼?”
蘇合以為,白朮是那個什麼不治之症,可過了一會兒才知道,是上次被百里凌絕追殺留下的毛病。
“他”蘇合有些不敢相信,“他下手這麼毒麼?”
在說這樣話的時候,蘇合的語氣都有些停頓。
她突然記起,宮日在離開那天,有和自己說過,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提醒。
百里凌絕是一個帝王,既然是皇帝,他就不會那麼的單純,即使,他在自己面前看起來,一直都是良善的。
“丫頭,丫頭”
“他在喊我麼?”
“郡主,你是說殿下?”
墨染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他耳力那麼好,都沒聽到什麼啊!
“我在,我在,白朮,你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門外,墨染掩上門,扭頭就看見了權胤傾,點頭示意了一下,“主子在裡邊休息,還沒清醒。”
“嗯。”
權胤傾是跟著蘇合過來的,他也很清楚,此刻,蘇合就在裡邊陪著白朮,更知道,她對白朮的在意。
可是此刻,他能做什麼呢?
權胤傾深深的朝著房門瞧了幾眼,眸子悠久,放的很遠。
停滯了許久,才一個人按照來時的路回去,只是那修長的身影,堅毅中瀰漫的全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