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蘇合擔心,就她覺得,沒有說哪個男的,能一直保持著最初相愛時的那份心,即使有,也是極少的。
蘇合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對於小說中所說的,那什麼痴情守候,只鍾情女主的男人,她始終是帶著懷疑態度的。
不過這份懷疑,遇上白朮,勢必要垮臺。
畢竟,他可是這世間絕無僅有的男子,驚才絕豔,那心中所堅持的,也是常人無法體驗到的。
半抱著蘇合,白朮的低音猶在耳邊,他似乎隱約之間嘆息了一聲。
“丫頭,本殿是南國七殿下又如何,本殿更想做的,是你的夫。”
這樣的話,他不是第一次說了,可沒說一次,蘇合還是覺得,心裡異樣樣的。
她的夫啊?
可以啊!
哈哈,蘇合心中暗喜。
要是以後每次姨媽痛的時候,他都這樣幫自己,陪著自己,那,自己,就收了他吧!
這樣想著,蘇合又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丫頭,你知道,月事對於女子,代表著什麼麼?”
白朮半抱著她,那清冷的音色中,帶著某種誘哄的味道。
蘇合眸光一轉,故作不知,她“疑惑”出聲,“代表著什麼?”
白朮這是,又想要撩她啊?
只是,蘇合端看他要怎麼解釋?
低下的眉眼裡,帶著她蘇合特有的狡黠。
“丫頭,女子只有有了月事,才會真正的成為女人。”
白朮很嚴肅認真的在那說著,但是蘇合這時候卻像是戲精上身一般,非常“茫然”的,搖了搖頭。
她是在裝作不知道。
“丫頭,不是看了那本書?”
怎麼又提到了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