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出了審訊室夏橋問道。
“應該差不多了,麻子這邊打算招了,估計黃文稷那邊也就差不多了。”
果然,麻子把全部的事情都招供了,包括怎麼和胡奇策劃,怎麼和黃文稷聯絡的事情全盤托出,估計這回,胡奇是無可辯解的了。
果然,當天審訊完麻子,胡奇就被請到刑警隊了,說是請還是客氣的說法,估計日後等待胡奇的,則是幾十年的牢獄之災。
突然覺得,和胡奇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就此就結束了,還有點寂寞的感覺,從此少了一個對手會不會太平淡了?
也不知道是上天聽到了我的心聲似的,還是故意打擊我,這天,我接到了刑警隊嚴隊的電話,此時我正在和夏橋購置年貨呢。
“趙衡,告訴你個不好的訊息,胡奇取保候審了。”嚴隊聲音有些凝重。
“什麼?怎麼會這樣?麻子和黃文稷不是招供了麼?”我有些吃驚。
“確實,不過昨天在胡奇的律師見過他們之後,倆人又全都翻供了,同時胡奇父親在警視廳也有關係,這邊給胡奇辦理了取保候審。”
“媽的,難道沒有王法了麼??”我氣憤的罵了一句。
“趙衡,聽我說,我們這邊一定會加強力度給麻子黃文稷施壓的,要知道作偽證也是要判刑的。”
“嗯我知道了。”嘴上雖然應著,不過我心裡其實很明白,這件事情很容易就這麼不了了之了,誰讓人家上面有人好辦事呢,我心裡有些凝重。
出了商場的門,我一直在想著剛才的電話,心裡鬱悶極了,冷不丁的覺得頭有些暈暈的,緊接著眼前有些模糊,再接下來,就緩緩的倒在地上。
“趙衡!趙衡?你怎麼了?”
倒下之前,我聽到了夏橋的聲音。
好累,讓我睡一會兒吧。
再次醒來,我已經是在醫院了,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從一開始的模糊到最後一點點的看清眼前的事物。
“你醒了趙衡?我去叫醫生。”夏橋見我醒過來連忙叫來了醫生,正是給我看病的那位女醫生冷清。
“我是發病了麼?”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現在情況很不樂觀,鑑於你現在昏厥的時間來看,病情恐怕已經進入了中期,你現在隨時都可能發生危險,所以需要你儘快住院觀察。”醫生說道。
“不行,還有幾天就過年了,這個時候萬不能住院,醫生,沒有別的辦法了麼?”我央求道。
“沒有別的辦法,除非你不要命了。”醫生說道。
“可是,我真的不能在這個時候住院,我每天過來打針行不行?比吃藥來的快一些,我保證,每天都過來打針行不?”
“反正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聽不聽隨你了,出了事情醫院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你放心,出了事情我自己承擔,絕對不會找醫院和你的麻煩的。”
“你好自為之吧。”冷清轉身走了。
我瞭解醫生的苦心,可是這個時候我真的沒有辦法住院,一住院的話所有的事情都穿幫了,父母一定會接受不了的,一定要挺到過完年他們離開的。
“趙衡,你這又是何苦呢,幹嘛自己這麼挺著。”夏橋擔憂道。
“我也是沒辦法,我實在不想把事情告訴他們,對了,我昏迷這麼長時間,我父母那邊?”
“放心吧,叔叔阿姨那邊我已經說了,你陪著我回了趟我家,阿姨還挺高興的。”說著夏橋臉上有一抹紅暈。
“那就好,夏橋,謝謝你了。”這句話,我是發自內心的,自從認識夏橋,她就一直在我身邊,默默的為我做任何事,這份情誼我是真的很感激的。
“說這些幹什麼,我們不是好朋友麼。”
打完了點滴,我還是執意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