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竟生出了很大的愧疚感,無論是對秦蕭然,還是眼前的龐博,我都是欠他們的。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懂,就像然然心裡沒有我一樣,你的心裡也沒有她,這種事誰也左右不了誰。”龐博抹了一把眼淚。
“說實在的,我真沒有資格勸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對了,然然說你們這個月末就結婚了,還是想開一點吧,也許結婚以後會好一些。”
“你覺得這個婚,我們能結成嗎?”龐博嘆了口氣。
“我相信,蕭然一定會明白誰對她是最好的,只有你留在她的身邊,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其實我也就是找你發發牢騷,酒醒過後生活還得繼續下去,要我放棄然然我也做不到。”龐博自嘲道。
“其實我真沒想到,你今天會找我來喝酒,有點突然,不過以後你想喝酒了,隨時來找我,只要你不介懷我曾經和蕭然的關係就行。”我笑笑。
“臭小子,我要是介懷的話,今天還能跟你說這些!你還別說,說完之後我的心裡輕鬆多了,來咱倆再幹一個!”
“好,乾杯!”
“對了,把剛才那老女人給我叫來,老子今天也放縱一把,找個姑娘陪咱哥倆喝酒!”
“行吧。”
看來這個龐博真是壓抑的太久了,以至於喝道最後都不用人家姑娘灌了,自己對著紅酒瓶子開始吹了。
結果到最後,喝的不省人事。
唉,結果我拖著半殘的身軀,強忍著後背的疼痛給他送回家的。
秦蕭然接到我電話聽說我和龐博在一起後很驚訝,不過還是告訴了我地址。
“趙衡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這麼晚把他送回來。”
我倆合力把龐博抬上床,這小子嘴裡還喊著乾杯之類的夢話。
“好好對他吧,龐博是個好男人,過去的事就忘記吧。”臨走的時候我留下這句話。
秦蕭然在門口看了我好久,從倒車鏡裡看到她好像哭了,我一腳油門踩下去,離開了秦蕭然家。
就像我說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
後背受傷再加上喝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渾身都痛,不過還是拖著虛弱的身體出門了。
最近夏橋都造出晚歸的,也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清靜了許多。
剛推開辦公室的門,一個筆直的身影站在我面前,見到我一個九十度鞠躬,“師傅早上好!”
“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叫我師傅的嘛,叫我趙先生,或者跟他們一樣叫我趙總。”我皺皺眉頭,對於這個山田純一郎我還是有些無奈的。
“是的,是師傅!”
這個山田,聽不明白話似的,不過好在就待一個星期,要是時間久的話我可受不了。
“內個,小山啊,我就這麼叫你了,你名字太長了,既然你能找到這來,就應該知道我是主要負責接待你們外賓的了吧?”我坐在轉椅上眯著眼睛說道,一副大佬派頭。
“徒弟哪敢讓師傅接待啊,這幾天我就留下來伺候師傅吧。”說著上前遞根菸,然後給我點上了。
這個山田小鬼子,還挺上道的。
“既然這樣,那就最好不過的了。”我吸了兩口煙,這玩意兒跟國內的味道差遠了。
“那師傅,您什麼時候教我功夫啊?那天看師傅您一個手就把我拎過去了,簡直是太厲害了。”山田一臉羨慕的說道。
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可能他們島國男人平均身高就在一米六左右,身子也比較孱弱,我一隻手擺弄他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過表面上還得裝一下的,“咳咳那是啊,我有功夫在身嘛,拎你簡直跟玩兒似的。”
“那師傅,咱們什麼什麼時候練功啊?”山田一臉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