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笙笙面色蒼白，可在聽到柏承淵這麼問的時候，包括柏行意的回答。
分得清……
是真的分得清嗎？
宋笙笙下意識地去多想，很快就把所有念頭拋之腦後。
現在根本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柏行意臉上雲淡風輕，看不出來什麼表情，面對柏承淵的咄咄逼人，他薄唇輕啟：
“這是下一個問題。”
到底愛的是宋笙笙還是蘇雲箏，也得讓柏承淵有命活下去才能知道。
柏承淵眼神一動，雙手舉在半空，做出頭像的姿勢。
白皙的手指在黑色的槍面前，沒有半分溫度。
柏行意看著柏承淵的眸子，扣動扳機。
一聲空響！
沒有任何變化。
宋笙笙緊閉的眼眸緩緩睜開，一切都完好無損。
又是空的！
所以，現在壓力再次來到柏行意麵前！
柏承淵一把奪過柏承淵手中的槍，厲聲道：“到我了……”
“柏行意，你猜這次有沒有子彈？”
柏承淵的話格外猖狂！
宋笙笙懸著的心直接蹦到了嗓子眼。
五次機會，現在已經浪費了兩次。
現在，還剩下三分之二的機率是柏行意中槍！
“到我問了。”
柏行意卻根本不在意，彷彿等會兒有可能中槍的不是他一般。
他頓了頓，問出自己一直在疑惑的問題：“宋笙笙的父親，在當年，屬於哪一方？”
宋笙笙的父親宋永駿，到底是不是叛徒？
柏承淵攤了攤手：“我不知道，你可以換個問題。”
“你父親當初犯罪的證據在哪裡？”
柏行意眉頭微皺，眼瞼劃過幾分冷色。
“在宋笙笙父親那裡，然後……一切死無對證了。”
柏承淵越說笑得越燦爛，像是將一切都玩弄於股掌之中。
柏行意所有想知道的，得看他的心情告不告訴！
“你這不是耍無賴！”
宋笙笙忍不住拉著柏行意的衣角，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這真的折磨人的心態！
柏行意不說話，在背後的手輕輕拉住宋笙笙，揉了揉她的掌心，像是在安慰。
柏承淵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宋笙笙，我說你是不是還沒明白什麼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