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嘴巴里沒有棉布團了。
宋笙笙回憶著自己來的路上見到的一切。
回憶著倉庫的位置和工廠的路線……
宋笙笙手被勒得通紅，彷彿兩條胳膊都要沒有知覺。
她心臟的排異反應好點了後，宋笙笙決定賭一把。
“我要去廁所……”
“我肚子疼……”
“嗚嗚嗚……我要去衛生間。”
宋笙笙的聲音柔弱，聽起來楚楚可憐，讓人很難不心疼。
看著她的這一堆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是不為所動。
宋笙笙不死心，聲音越來越大：“我肚子好痛，哎喲……”
“我要去上廁所！”
“好難受啊，我忍不了了。”
宋笙笙痛苦地喊著。
“吵什麼……”
在外面的柏承淵還在規劃著柏行意來了以後要怎麼做，他要把每個細節都做好。
結果倉庫裡宋笙笙大喊大叫著。
他眼神裡滿是不爽，走進來：“你幹什麼？少在這裡跟我耍花招。”
“我肚子疼，我要去上廁所。”
宋笙笙毫不畏懼地盯著柏承淵。
“憋著。”
“我憋不住了……”
“真的肚子疼……”
柏承淵眼神一動：“你們幾個跟著她。”
“我告訴你，這附近都是我的人，你就算跑，也得被我抓回來！”
“柏行意不是都會來嗎？我跑什麼跑？”
宋笙笙佯裝鎮定地說。
雙手雙腳得到解放那一刻，宋笙笙長舒一口氣。
四個男人前後左右地跟著她。
多年失修的倉庫，連衛生間都格外破敗。
“你們還要跟著我嗎？”
“耍流氓？”
宋笙笙撇嘴。
這四個人最後停在外面：“少刷什麼心思！”
宋笙笙這才進去。
廁所地上到處都是石子，水泥牆早已經少了一半。
宋笙笙兒時的記憶終於派上用場。
她可記得小時候來爺爺家玩，到過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