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嗯,你知道的,我去他們家從來沒客氣過,不過………他說他有個孫兒跟我一個學校呢。”
“嗯!他家大的那個外孫,是和你一個學校,叫什麼來著……噝………瞧我這記性。”
連我外公都不知道的人,看來這位傳說中的富n代,行事作風很低調啊!
既然打聽不出來個一二三四五,我象徵性的問了句是否需要幫忙,外公頭也不抬讓我一邊玩去,得了恩准,我倒是光明正大把老頭獨自丟在廚房,一搖二晃的徑直去了餐廳,趴在桌邊坐等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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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通體舒暢,除了阿司和阿彰的嘴炮打起來沒完沒了,家裡人歡聚一堂天南海北侃大山的時光總會讓時間走得特別快。
作為佐倉家小輩裡唯一的姑娘,餐桌上聊起各自的學園生活,家裡人關心的自然更多些。不過………我大姨和二姨關心的點,好奇怪啊!
比如現在,我這兩個姨母,一個,教科文組織的幹事,百年名校的理事長,一個,東大醫學院的學科帶頭人,就這麼兩個常年在大風大浪裡徜徉跟過家家似的人物,此刻就像兩個沒見過世面的中年婦女,說話調調雖是溫和而平易近人,可字裡行間卻是實打實濃濃的八卦味。
哦喲,剛才送你兩回來的勞斯萊斯小哥哥是誰呀?
小夜的前輩呀?
哦,不是男朋友啊?
哎喲,我就說了咧,我們家姑娘那個腦子裡面,那個線路開關都沒有設計的咧,怎麼可能談戀愛的咧。
小夜還小,談什麼戀愛?
哎喲,阿司,你不能因為自己唸的是男校,沒辦法遇到可愛的女孩子,就剝奪人家小夜認識帥氣男孩子的權利撒!
媽!我成天社團活動還有學生會的工作,累的我快吐血了,哪來的時間談什麼校園戀愛!
嘁,這個兒子真是沒有一點生活情趣,咱們不和他說話了。
關心完了我和阿司,然後又開始關心淺野彰,同樣的套路阿彰不可能再走一次,於是我二姨審視她自家兒子,表情便難受的就像吃了一大塊casu arzu產自義大利撒丁島的蛆蟲乳酪)。
地區預選賽開賽在即,阿司的學校這段日子也正是緊羅密佈的特訓階段,吃完晚飯,三人只在花園裡又聊了一會兒天,阿司便趕著要回家。
有好長一段日子沒見到這位大哥,來了還不到三個小時就又要分開,聊得興起說不可惜是假的。
優秀的人大多很自律,所以不管我拽著他胳膊如何耍潑耍賴,他也只是安安靜靜由著我使小性子,然後伸手就像安撫自家寵物貓一樣給我順毛。他說下禮拜和我的學校有一場練習賽,到時候我們在八王子好好聚聚。
得了這句允諾,跳到他背上死活不讓走的人,這才撒開爪子,笑嘻嘻送他出門去。
上車前阿司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阿彰,高校籃球不比中學時期,所以,最好收起你那些小聰明。
回屋後阿彰不住摸著後腦勺嘆氣,哎呀呀………這可不好辦啊………傷腦筋……
我笑他裝模作樣,其實他比誰都期待地區預選賽開賽。跟阿司那種任何時候都全力以赴嚴肅認真的人相比,這貨是有耍小聰明偷偷懶的時候,不過是看對手強弱罷了,真遇上像牧箭丘那號的,淺野彰同學野起來,場上還真沒幾個野得過他。
大姨一家走了沒多久,二姨家也收拾妥當準備離開。阿彰問我明天上午幾點見,我說商場一般十一點才開門,咱們十點半在澀谷的nitori店大門口碰面吧。
回家也是一個人待著,在哪兒待著不是待著呢,就問阿彰,要不你上我家住去?免得明天一早你睡過頭了遲到。
看得出來,淺野彰求之不得,腦袋點的飛快,好,那我回家收拾點東西過來找你。我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衝外公和外婆到了晚安,出門徑直走兩步到了家。是的,我家離外公和外婆的家,就是這麼近!
阿彰回家衝了個澡,頭髮還是溼淋淋的就跑過來了。是的,淺野彰的家就在我家隔壁!這貨一進門就把手裡拿著的東西朝我眼前晃。
玩不玩?玩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