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她當眾誣陷,裡子面子都沒了,偏偏只能忍著又想不出法子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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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女人當眾吃癟,經理同他們要賠償的時候,服務員心裡爽翻了。
站在一旁不停地看笑話。
她琢磨著這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兒了,雙倍賠償是肯定的,結果她萬萬沒想到,事情發展到最後,這女人居然給她來這麼一手。
服務員的心彷彿被人打過一拳,又疼又窒息,感覺自己一口氣隨時都有可能上不來,直到被憋死。
所以,她必須得千方百計地阻止經理將櫃檯承包給那女人。
同時,根據她多年的經驗來說,這女人肯定就是個喜歡裝相的人,兜裡也就幾個鋼鏰兒吧?
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冒充有錢人。
甚至還明目張膽地同經理討價還價。
服務員覺得自己看透了林知瑜,對方就是在虛張聲勢,可能也沒想著真承包櫃檯。
畢竟一下子砍去三千八百塊錢,也太狠了。
討價還價可不是這麼用的。
她若是真誠心誠意要,在經理給優惠兩百塊錢的基礎上,再還下去一二百,這才是真正的做買賣。
還有,搞得好像一萬塊錢,她就能立馬拿出來似的,是不是還得打欠條啊?
若是打欠條的話,她也會。
所以服務員才可著勁兒地勸經理。
她不想讓經理把櫃檯承包給林知瑜。
但經理不這麼想啊。
他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來一個願意承包櫃檯的人,哪兒能因為價格沒談攏就拉倒了呢。
錯過這一個,繼續等下一個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萬一跟這櫃面上的首飾一樣承包不出去,那到最後這櫃檯跟這批貨豈不是會砸自己手裡邊。
到時候他需要承擔的將是全部的損失。
他啥人沒見過,能看的出來對方是真想承包櫃檯,就是這價格砍的實在是太狠了些。
經理有些捨不得,“小同志,看的出來你是真心實意地想承包櫃檯,只是這價格砍的太狠了些。
我也是誠心誠意地想把櫃檯租出去。
所以咱們折箇中,你給一萬一千五百可行不?
這一萬塊錢價格實在是有點兒低,我們也賠錢啊。”
林知瑜卻搖了搖頭,她絕對不會給地上的這堆碎片買單。
“經理,一萬塊錢不能再多,你若是同意我承包,那咱們就白紙黑字地籤合同,你若是不同意就算了。
強扭的瓜不甜。
你再另外找別人承包就是。”
她說完之後,視線掃過之前囂張跋扈的服務員,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如果你同意以每年一萬塊錢的嫁給承包給我,那麼第一年我可以額外贈送你一個驚喜禮包。
嗯,也不多,恰好就值四千塊錢。”
服務員被林知瑜的笑容驚的頭皮發麻,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媽的,這女人說話就說話唄,笑個屁啊。
不知道自己笑的很滲人麼。
頭皮發麻的同時,服務員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
這女人肯定沒憋好屁,心裡琢磨著怎麼害她呢吧?因為她怎麼看都不覺得林知瑜像能拿得出一萬塊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