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瑜一愣,她雖然覺得這裡面有貓膩,但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樣的。
林老太太不是病重不行了,她是在裝病!
可為啥啊?
難不成想透過裝病跟她爸要錢?
“她為啥要裝病?"林知瑜指著那大夫問。
“這個我不清楚,我也是拿錢辦事兒的。
她給我二十塊錢,讓我幫忙演一場戲,就演她病重不行了,尤其要把這訊息講給她兒子兒媳婦聽。
並且要講的特別嚴重,最好說她過不了幾天就死透了。
本來我也不願意幹這事兒,但那老太太跪在地上哭著求我幫她一把。
她說兒子兒媳婦不孝順,這平時不僅不管她,還剋扣她的錢跟口糧。
她再不想個辦法讓他們迷途知返,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我也是見她實在可憐,才一口答應下來,這事情你可怪不著我,全是老太太指使我乾的。
你若是有啥不滿,你去找老太太,跟我沒有關係。
林知瑜無語極了,他倒是把自己摘的乾淨。
真要那麼高大上,能幫著幹這缺德事兒,能收這昧良心的二十塊錢。
把厚臉皮說的那麼清新脫俗,也是夠了。
林老太太這才安靜了多久,居然又開始算計老林家。
還想出這麼缺德的辦法。
是嫌安穩日子太好過了嗎?
林知瑜臉上冷冰冰的,彷彿寒冬臘月裡凍的結實的冰塊兒。
“姑娘,我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沒啥事兒我就先走了。
那大夫說完就想溜走。
不走不行,實在是女娃子手裡拎著刀,臉上還冷冰冰的樣子有點兒嚇人。
那樣子好像下一秒一個不高興就能砍過來似的。
他隔著兩三米遠都覺得疹得慌,從頭到尾竄上一抹冷氣。
烈日當空,空氣泛著一股灼人的溫度,本該特別炎熱。
但他卻感覺不到一丁點兒的熱氣,露在外面的胳膊上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不禁暗歎,自己走南闖北的啥沒見過,居然被一個女娃子嚇得渾身冒冷氣,可真是慫真是沒出息。
“你還不能走。"林知瑜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這麼說著手裡的刀還抬了抬。
大夫鬱悶極了,“可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你幹啥不讓我走呢,我留在這裡也沒啥用。
你..你該不會是想要我這二十塊錢吧?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我不可能給你算了,你要殺要剮隨你便吧。”
反正錢不能給她,給她錢還不如給她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