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沒有相互幫助過,你如今又拿這個說事兒,有什麼意思呢?
從今以後我們好好幫著你幹活不就完了嗎?”
林知瑜:行吧,她看出來了。
這劉家的人都是一根筋,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臉都可以扯下來扔地上不要。
她擰著眉,“上次你奶奶跟你妹妹來,就是你這副樣子,我潑她們雞糞了,咋,你也想被潑一次?"
“行,只要你高興,別說潑一次了就是潑一百次我也受著。"
劉招財完全不在乎,只要能把她娶進門,被潑一次雞糞又有什麼關係?
為了給地裡上肥,他從三歲起就在村裡到處幫人家清理雞糞,一直弄到了現在。
所以,林知瑜說的這事兒,他完全不怕。
只要能留在這裡,別說潑他一身雞糞,就是潑他一身豬糞他都願意。
林知瑜這次真生氣了,她看劉招財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的牙都疼了,怎麼就有這種死皮不要臉的人呢。
她可沒那閒工夫跟他扯這個皮。
油鹽不進是吧?不要臉是吧?
那就直接幹仗好了。
她轉身去院子裡找棍子。
直接用手揍劉招財,她還怕髒了自己的手呢。
劉招財笑呵呵地看著她的背影,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幹啥,但心裡非常高興,彷彿林知瑜已經是他的人了一樣。
他琢磨著要是直接能住在這裡就更好了。
林知瑜從灶臺前撿了一根燒火棍,還是鐵的,拎起來就要去打劉招財。
宋嶼川從屋裡出來,將人攔腰抱住了。
林知瑜正在氣頭上,“嶼川,你別攔著我,今天我要是不狠狠揍這個敗類一頓,我能氣死。"
"不用你動手,我來。"宋嶼川壓低聲音,聲音清冷,帶著一股子安撫人心的鎮定,順勢將她手裡的鐵棍拿了下來。
易水村規定,女人吵嘴打架,男人不能參與也不能動手,同樣男人打在一塊兒了,女人也不能跟著瞎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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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劉招財不是女人,更不是易水村的人,所以完全沒必要遵守那規定。
宋嶼川將林知瑜抱在懷裡,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別生氣了,這事兒交給我就行,你回去陪小豆包看連環畫,好嗎?"
林知瑜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兒,被氣得煩悶的心頓時就冷靜了下來。
"那你悠著點兒。"林知瑜囑咐了一句,便轉身進屋裡去了。
劉招財見從屋裡出來一個男人,腦袋裡立馬響起一陣警報聲,他毫不避諱地將宋嶼川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
這男人身形高大,劍眉星目,俊朗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薄唇緊抿著。
他穿了一件白襯衫,釦子一絲不苟地扣到第二顆,袖口挽到胳膊肘的位置,露出的小臂肌肉線條流暢,一看就特別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