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去比什麼,她那是純粹發現得晚,她自己沒有半點提防,被人完全矇在鼓裡,你現在已經完全可以提防了,你怕什麼會落到她那樣的下場。
你要怕你女兒不是親生的,怕你老公養小三,讓他們看看這麼做的後果有多慘不就行了,只要讓他們看到絕對會露出馬腳。”
任貴花眼前一亮:“那怎麼樣能讓他們看到慘狀。”
朱新吾勾了勾唇:“這很簡單,讓你姐妹那個狗男人和他的私生女活得生不如死,一分錢也得不到,下半輩子活得比狗還慘不就行了。”
任貴花聽了很失望地搖頭:“要是能做到我早就幫黃姐報仇了,哪還會讓他們逍遙法外,他們做得滴水不漏,找不到一點證據。”
“你走錯了方向,光靠你單獨的力量肯定很難讓這群敗類露出馬腳,得用讓他們忌憚的東西。”
“什麼樣的。”任貴花迫不及待地道。
“我可以幫你,不過得出錢,花費比較大。”
任貴花毫不猶豫地道:“能讓那群渣付出代價,多少錢我都願意花,為姐妹報仇我不會小氣,你只管把你的辦法說出來。”
朱新吾笑了笑:“說給你聽倒是可以,但是得我來執行,事成之後,你付我三千萬,行動中所有的費用歸你出,沒問題就先簽協議。”
任貴花很懷疑地看著他:“你也是來騙錢的吧,當我傻?先跟你籤協議?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詐騙騙到我頭上來了,我可不是任成成那個傻貨。”
任貴花站起來就想叫保鏢趕人。
朱新吾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先簽協議又不是要你先給錢,事成之後才付款,不過任夫人這樣不信人的態度我們沒法合作,真當我缺你這三千萬。”
朱新吾說完毫不猶豫地走了,堅決的背影不帶一點遲疑。
任貴花雖然有疑心病,但腦子的智商還在那裡,他好像說得也對,又不是現在就要給錢,只要她不拿出錢,他能騙到什麼。
先簽了協議聽聽他的辦法再說,如果辦法她覺得行不通就終止合作也可以。
任貴花讓保鏢攔住了朱新吾,朱新吾淡定地道:“就你這兩保鏢可攔不住我,任夫人想要合作就給出點誠意,不然就你那疑心疑鬼的毛病,什麼事都不可能辦成,你姐妹都被害死了,你就只會在這裡疑神疑鬼疑自己人,半點給她報仇的膽量都沒有……讓開。”
朱新吾一聲冷喝就要出手將保鏢給踹開,任貴花趕緊開口:“好,我可以先簽協議,聽過你的辦法之後我如果覺得可行就繼續合作,如果我覺得不行,協議作廢。”
朱新吾冷呵一聲:“那我這趟豈不是白來,我時間很寶貴,可沒空跟任夫人在這裡玩試探的遊戲。”
任貴花大聲道:“那我憑什麼信你?”
“藍曉的事就是證明,不然你為什麼見我,我沒本事你會見這一面,別婆婆媽媽,要幫姐妹報仇就得有豁出去的膽量,在這懷疑這懷疑那,除了和家人離心你能得到什麼。”
朱新吾知道任貴花現在心裡有問題,疑心成了病態,不給她下點猛料,後面合作很難順利,他可不想天天來給她開解疑心病。
他是心理服務,但不是那種苦口婆心來解決心理服務,他用的是實際行動,光靠開解一個人能解決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