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渾身熱得不行,她是怎麼也沒想到,躲得過別的人,躲不過自己的六師妹,被六師妹這樣給坑了,草。
現在要她怎麼辦,這踏馬是渾身火熱得找人解決,但是她不行啊,她試過很多男人都不行,這要是被霍戾知道了,她都不要活了。
她的第一反應是找胡蔚,她本來今晚就要找胡蔚的,只是想做場戲給月櫻看,氣死她,可現在可能要來真的了,如果胡蔚發現她不行,至少……至少還能幫她掩蓋,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霍戾給發現。
“音音,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阮音走出房間想去找胡蔚,在走廊的轉角遇到了霍戾,霍戾穿著單薄的薄衫衣,v型的領口拉得很低,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小麥肌,性感得一塌糊塗。
臥槽,阮音,你有點尊嚴,再怎麼中了招也不能對霍戾生出什麼思想來,霍戾是什麼貨色,你竟然還能對他有感覺,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也不能對他有感覺。
阮音用手掐了掐自己的掌心,逼自己能冷靜一點,不要像餓狼看見獵物一樣看霍戾。
“沒事,喝得有點多。”阮音低聲道,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
可霍戾是誰,霍戾是整整與她在一起日夜糾纏過一年的人,對於她的聲音太熟悉了,她在稍微有點敏感的時候聲音才會變成這樣,低啞,帶著惑人的魅力,逃都逃不過她的誘惑。
每次她只要這麼一說話,霍戾就能全身被勾引,扔下手中的工作。
“音音,你真是喝多了。”霍戾走過來要扶她,阮音趕緊甩掉他的手:“別……別碰我,我沒事,不要你管,滾啊。”
霍戾皺了皺眉頭:“你被下藥了,誰下的藥。”
“沒有,我什麼事都沒有。”阮音朝他揮手,讓他走開,控制著自己往前走,趕緊離開他。
再這樣下去,她可能要犯賤了,她絕不能容許自己犯賤,不對,她為什麼要覺得自己犯賤,睡霍戾不是白嫖嗎。
可是她不行啊,她現在壓根不行,哪怕吃了藥也不會有快樂,現在她被藥效控制有那方面的想法,萬一霍戾真睡,自己又一點感覺沒有,那讓霍戾知道了她不行,那她不如死了。
“音音,你現在這樣去哪裡,想去找誰,你得找解藥。”霍戾抓住她,緊緊地拽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對,我要找解藥,我要去找解藥。”阮音迷糊地靠在牆邊喃喃地道,她必須找解藥給自己把藥性解了,要麼就找胡蔚來解決。
“你到哪裡找解藥,我就在這裡。”霍戾用力一帶將她抱在懷裡,扣著她的腰將她壓在牆上:“你敢找別人我弄死他。”
“你……你現在這樣還想弄死誰。”阮音好笑地問,她好熱,但是理智還尚存,她意識到霍戾想幫她解決問題,這個狗男人,竟然還會對她有想法。
“音音,我的本事你該知道,就算我沒有權勢,本身我也是顆炸彈,要弄死幾個人輕而易舉,別挑戰我。”霍戾冷冷地道:“我捨不得對你怎麼樣,對別人我可不會客氣半分。”
阮音伸了伸手想推開他,但是雙手碰到他的前胸,那感覺太好了,她竟然一下沒能用力推人。看書喇
阮音唾棄自己,同時又在心裡想了些理由原諒自己,這是藥效的原因,況且霍戾身子是真的優秀,會讓她感覺好也是可能的,雖然他有月櫻,確實他倆現在也幹不了什麼。
阮音在心裡胡思亂想了一陣,霍戾發現她思想好像開了差,低頭吻住了她,溫熱唇熱情如火地覆上來,阮音整個人都顫慄了起來:“放……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