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嫵原以為自己對雲心所擁有的一切都無感,她自認自己這些年過得不錯,師父師兄師姐待她都很好,除了修煉有點枯燥之外。
她覺得自己有沒有父母,奪不奪回雲心的位置其實都不重要,甚至對她來說無所謂,如果她可以失去那一魄也不死的話。
但是卻沒想到看到原本是她的父親對雲心這麼寵愛,她心裡還是酸了。
原本是她的父親啊,被別有用心的人奪走了!
夜殃走過來站到她身邊:“看什麼?”
“他應該是我父親。”雲嫵有些委屈地道。
夜殃拉著她便往前走,雲世看見夜殃開心地迎了上來:“六爺,沒想到今晚你也來參加宴會。心心快來跟主爺打個招呼。”
雲心本來還想開開心心跟夜殃打招呼,結果看到夜殃身邊的人她猛地一愣:“她怎麼在這裡!”
夜殃清冷地道:“你對我女伴有什麼意見?”
雲心當然有意見,她一肚子的意見,為什麼夜六爺要帶著這個小賤人來,他身邊從來就沒有女伴,也不讓女人靠近,為什麼這個賤女人能在他身邊!
明明她才是他要結婚的物件,他這樣公然帶著別的女人出席,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別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這個讓她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的賤女人!
啊啊啊啊,雲心恨不得撲上去將雲嫵的臉給畫花。
搶她的男人,這個女人憑什麼搶她的男人!
雲世華趕緊賠笑道:“怎麼會呢,只是六爺之前從來不帶女人,如今帶了女伴讓人覺得稀奇,心心,不許沒禮貌。”
雲世華像個笑面虎,心裡再對夜六爺有意見表面也沒表現出來。
他根本不知道雲嫵和雲心在昨天酒宴上的衝突。
雲心生氣地道:“爸,這個女人就是昨晚大鬧酒宴的女人,六爺還公然帶著她亂跑,這是擺明了瞧不起我們雲家。”
雲心可不是什麼受氣的主,自己男人都要被人搶了,還能不像父親告狀嗎。
雲世華這才有空看了眼雲嫵,眉頭微蹙,這人怎麼長得與妻子年輕時有點像,他剛乍一看過去,還以為看到了妻子年輕的時候。
雲嫵扯了扯嘴角:“雲小姐可真會惡人先告狀,昨天是我鬧的酒宴,難道鬧事的不是謝家那位大少爺和他的未婚妻?
雲小姐是覺得謝家那位不好得罪,逮著我這弱勢的找事是吧?”
雲嫵可沒什麼好話,搶了她的父母,享受了她的所有待遇,還敢騎到她臉上來。
雲世華喝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家心心怎麼可能仗勢欺人,我們家心心最是善良,謝總也是很有分寸的人,怎麼可能鬧事。
看你年輕不大,做錯了事道句歉,我們也不會怪你,你還如此傲慢無禮,六爺,你要好好想想她適不適合做你的女伴。”
雲嫵紅唇勾起冷笑,這就是她的父親?這樣的父親給她她都不要。